後,是蹲下把程哥兒扶起來。
可程哥兒搖搖頭,不肯起來,是繼續跪著。
顧錦里見他不肯起來,也沒有強求,是怕他被打出內傷來,趕緊給他把脈,口中朝著顧錦安說道:「他還這么小,大哥你就下這麼重的手,要是把他的五臟六腑或者骨頭給打壞了,這輩子就完了。」
嗯,還好只是打了十幾下,沒有受什麼內傷。
顧錦安聽得一驚,也害怕起來,生怕自己下手太重,把這個么弟給打壞了,可程哥兒犯了錯,他是想問他的傷勢又不好問。
顧錦里見他急了,暗道:知道擔心了?那你剛才打得那麼爽。
不過她還是告訴顧錦安:「放心吧,程哥兒這幾年身子骨養得好,挨這麼十幾下沒問題,只是些皮肉傷罷了。」
顧錦安聽得鬆了一口氣,又冷氣臉色,看著程哥兒問道:「你可知自己今天做的事兒有多嚴重?」
「我一直教你們,不要為了別人、為了眼紅權勢財富,把自己變成畜生,可你今天所做的事兒,卻堪比流氓禽獸!」
程哥兒一愣,微微抬頭,瞅了顧錦安一眼,又很快低頭,顯然不太明白顧錦安說這話的意思。
顧錦安道:「如果有人喜歡你二姐,在無媒人、你二姐也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家弟弟突然拿了一張畫來給你二姐看,讓你二姐知道了那人喜歡她,你身為你二姐的弟弟,得知這事兒會不會生氣?」
顧錦里:「……」
你說就說,為啥要拿我當例子?
「是個人都會生氣,會把那人當做流氓登徒子來看待。」顧錦安繼續道:「你可還記得詹二?你今天所做之事兒,跟詹二做過的差不多,皆是不顧及姑娘感受,只一昧給自家拿好處的自私行為!」
「別以為三姑娘原諒你了這事兒就能過去了,你這是在羞辱三姑娘,羞辱歐陽家!」
婚姻大事,自古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種私下裡拿著畫去告訴姑娘有人喜歡你的行為,別說是壞了規矩了,簡直就是在打歐陽家的臉面。
人家教養的好姑娘,是這樣讓你輕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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