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趣比之在青樓女子的閨房中行樂相比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隨著船盪於湖面之上,一盤盤精緻的酒菜便也隨之送到了安公子面前。而後,一名白衣素服的少女捧了張琴也走到了安公子跟前,在施禮之後,她便坐在安繼宗一側,素手一展就彈起了一曲鳳求凰。
這女子正是蘭姐兒口中的女兒音水柔。只見她生得人如其名,當真是如水般柔弱,水般清純。一張白皙的臉蛋上長著極其精緻的五官,讓人一看就生出我見猶憐,卻又想欺侮蹂躪一番的矛盾想法來。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此女的模樣,大概紅顏禍水是最恰當的了。
人美,琴聲卻更美。一曲鳳求凰在音水柔的彈奏下如仙音在艙房之中繚繞,即使是像安繼宗帶來的兩名伴當那樣的粗人,也聽得入了神,直到一曲終了半晌,他們才回過味來,忍不住叫了聲好,還賣力地拍了拍手。
倒是安繼宗,並沒有陷入到美妙的樂曲聲中,他的一顆心思只在眼前的妙人兒身上打著轉。從她的臉看到頎長的脖子,最後只在那因為端坐而顯得尤為突出的酥胸上流連忘返。
越看,安繼宗越覺得這個女子美到極點,媚到極點,一門心思只想著如何將她弄到床上,一償所願,倒是把那美妙的琴聲給完全忽略了。
見到安繼宗看著自己那色眯眯的模樣,音水柔的心裡就是一緊,兩道淡掃之後的娥眉也輕簇了起來。但她還是照以前那般柔聲問道:「不知公子還想聽什麼曲兒?」
安繼宗聽著她那如水般清澈婉轉的聲音,身子更是有些發軟,倒是有處地方卻硬了起來。想到這幾日裡自己幾次求歡都被眼前的女人婉言拒絕,他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個念頭,便朝兩名伴當打了個眼色。
那兩人心領神會,當即站起身來,從很是寬敞的艙房中走了出去。而見兩人一走,房中只剩自己與安繼宗兩個了,音水柔的心更是發緊,臉色也隨之變得更白了些。
見到眼前美人如此緊張的模樣,安公子心裡的某種慾念反倒更強烈了。他再坐不住,端著只酒杯就搖擺著走到了音水柔跟前:「水柔姑娘你彈這一曲也累了吧。來,先喝杯酒,然後本公子再告訴你想聽什麼。」、
說話間,他已把酒杯直往音水柔的手裡塞去,同時另一隻手也看似無意地抓向了對方的雙手。
音水柔忙一縮手,躲過一抓,而後站起身來道:「還請公子見諒,水柔並不會飲酒。」說著也站起身來,朝安繼宗欠身施禮。
見自己志在必得的一抓居然落了空,安公子明顯愣了一下,但隨即又不甘心地將酒遞到了音水柔的面前:「在這西湖當船娘的哪有不會喝酒的?你這是看不起本公子嗎?」說著似是威脅的又嗯了一聲。
他也確實有些惱了,這幾日他來蘭桂舫已有五次,花了五百兩銀子,可都沒能摸到音水柔的小手。現在自己敬酒她躲開也就算了,居然還是拒絕,他安繼宗在歡場還沒有遇到過如此挫折呢。
音水柔見他已有怒意,也知道不能再推辭了,就只得點頭道:「那水柔就勉為其難喝上一杯吧。但若有失態,還請公子海涵。」說著飛快地從安繼宗的手中接過了那隻杯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安繼宗只覺手只一抹別樣的柔軟一觸,便看到面前女子就範飲下了酒,頓時心中便是一喜。既然能讓你喝酒,自然也能叫你做別的了。
在生出這個念頭後,安公子更覺心中瘙癢難忍。再看水柔姑娘,卻因一杯酒下肚之故,原來有些清寡素淡的臉上已浮現了一抹嫣紅,更顯得她嬌媚可人。這讓安公子心中的慾念瞬間膨脹,只想把音水柔推倒在地,肆意妄為。
這時他已顧不上再裝成之前般的守禮君子,當即一邊口中說道:「水柔姑娘好酒量,來,再飲一杯叫他好事成雙……」一邊伸手裝成要去接她的酒杯,其實卻是直奔著姑娘那雙柔荑而來。
感覺到情況不妙,音水柔急忙向後退去,口中直道:「還請公子自重,奴家早說過了是賣藝不賣身的……」
見她居然又躲過自己的接觸,安繼宗頓時就惱羞成怒,心中的慾念大熾之下,再忍不住,冷笑聲:「什麼賣藝不賣身,既然本公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