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秦樂菱道:「可是,我也絕不會放過你,傷害旭兒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司馬凌菲一笑:「那你最不應該放過的就是皇上。」
秦樂菱出了坤寧宮再也忍不住,扶著錦繁一陣暈闕,錦繁大驚失色,立刻就要叫人。
秦樂菱道:「不要,我緩緩就好。」
「娘娘,是不是皇后給你說了什麼?」
秦樂菱搖頭不語。
錦繁又道:「娘娘,您要知道,無論她跟您說了什麼錯都在她,那只不過是她的狡辯而已。」
秦樂菱道:「我知道。」
那是司馬凌菲的狡辯,卻又不是,總歸是有事實在她才能說得出來。
冷宮內麗太妃發出陣陣尖叫:「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問我!」
那日自審問後麗太妃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別說問出什麼來了,靠近一下也不行,就連侍候她的宮女靠近也怕的要死。
秦樂菱用了各種方法引誘均是不可,經過此事,麗太妃的癔病更嚴重了,渾身發抖,連走路都成了問題。
錦繁望著秦樂菱滿臉的疲倦勸道:「娘娘,皇上已經在派人調查這件事了,也不急於一時,您先回去休息下可好?」
腦仁疼得要死,她如何休息的了,秦樂菱揉著額頭:「去慈寧宮。」
慈寧宮內木魚陣陣敲得響亮,太后正為那還未出世就死去的皇孫超度。
秦樂菱跪在太后身後,靜靜聽著。
佛法果然可以淨化人的心靈,秦樂菱聽著心中的雜亂漸漸消失,只剩了「梆、梆」的木魚聲圍繞在身畔。
待得一片佛經念完,趙太后停了下來。
秦樂菱道:「母后。」
太后道:「好孩子,回去休息吧,璟燁會將事情處理好的。」
秦樂菱道:「母后,兒臣想讓您去找麗太妃。麗太妃現在什麼都問不出,您與她私交甚好,或許能問出什麼。」
太后搖頭,先皇在的時候,她和麗太妃關係並不好。
麗太妃是文言傾的人,她與玥後交好,算起來她們還是對頭。後來麗嬪被打入冷宮,她們便再也沒了交集。
「麗太妃年輕時最怕文皇后,那時候文皇后讓她做什麼她都不敢忤逆。自冷宮出來,一切都變了,她僅存的一些思想意識卻還只是停留在過去,仍然懼怕皇后。」
所以,司馬凌菲才能操縱她,麗太妃也不敢透漏半句。
秦樂菱道:「兒臣知道了,謝母后提點。」
秦樂菱走後慈寧宮的木魚又響起來,其實賢妃沒有看透,並不是找到證據就能向皇后問罪,讓皇后得到應有的懲罰。
這看似是後宮爭鬥,其實是朝堂之爭,若是璟燁能順利將司馬太傅扳倒,這皇后也就倒了。
不過讓賢妃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好,這樣她心中也能好受許多。
黑暗中麗太妃睡的很不安分,突然一陣嗚嗚的聲音傳來,是鬼哭狼嚎般划過夜空。
「拿命來還我命來」
「誰?是誰在說話?」
麗太妃嚇的躲進牆角縮成一團,渾身發抖。
「我是旭兒,我死的好慘啊,黃泉路上好寂寞啊,我要把你帶走哈哈,別躲了,我看見你了」
「不要來找我,我沒有害你,不是我害的你」
「可我明明就看見你了,就是你!」
「不是,不是啊!」麗太妃緊緊抱著頭死死閉著眼睛:「我只是聽皇后的話將賢妃叫了過來,其餘的什麼都沒做啊。看到你那樣子,我也很驚訝,這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沒有!」
此時一個威嚴的女聲傳過來:「我是皇后,你敢將我交代你的事情說出去!」
麗太妃沒了聲音,抬起頭來,黑暗中只看到一個影子。
「沒有,奴婢沒有將您的事情說出去,他們都來問,可我沒說!」
「沒說也得罰,你沒將本宮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