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弄出人命,只能先作罷,讓三個老頭先住在縣衙里,由衙役看押著,都沒敢把他們投入大牢,生怕牢裡艱苦,他們會死在牢裡。
鄒縣丞做了幾十年的縣丞,在縣衙是有不少人手的,那些人都有把柄在他手裡,不敢不聽話,悄悄給他送來不少消息。
鄒縣丞得知許縣令如今是焦頭爛額,很是高興,臉上帶笑的坐在牢房的草蓆上,一點也沒有重犯的頹廢樣兒。
他甚至還囂張的要見鄒江。
楊班頭聽到獄卒的傳話,直接氣笑了:「鄒友廉是瘋了?這時候還要見鄒江,他想做什麼?」
不過,他還是把這個消息告訴鄒江。
意外的是,鄒江答應了:「既然他想死個明白,那老夫就去見見他,不過……」
他抬頭看向楊班頭,請求道:「老夫與他的話,不好讓其他人聽見,還望楊班頭行個方便。」
姜縣尉特意交代過楊班頭,只要是鄒江提出來的要求,皆要照辦,楊班頭很是不明白姜縣尉為何要這般交代,卻還是照做了:「成。」
楊班頭讓兩名獄卒把鄒江抬去鄒縣丞的牢房,道:「鄒江,你有一刻鐘的工夫,一刻鐘後,獄卒會進來。」
言罷,帶著獄卒離開。
鄒縣丞隔著牢房的門,看著趴在木板上的鄒江,笑道:「呵呵,奴才就是奴才,即使本官再落魄,也是你這當奴才的來見本官。」
鄒江冷笑出聲,並不接鄒縣丞的話。
鄒縣丞見鄒江敢輕蔑的看著自己笑,當下大怒,指著鄒江道:「你以為偽造假證就能把本官置於死地?」
他壓低聲音,用著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本官是做過那些惡事,可本官早已把尾巴掃乾淨,你的那些偽證定不了本官的罪。等那些偽證到了府城衙門,府城衙門的人定會發現破綻。到時候,不但是你,連許崇峰跟姜大虎也要受牽連。你,你們全都死定了,笑到最後的是本官。」
鄒江等鄒縣丞說完後,對鄒縣丞道:「我跟你不同,我不會害無辜之人,那些證據不會被送去府城衙門。」
鄒江也壓低聲音,用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你果然很蠢,事到如今還沒看出我真正要做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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