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一邊擺香案,祭拜鄭氏全族。
……
下午,第二城的城門開了,辰靖領兵抬著慶逸出來了。
疫兵站在石灰畫的白圈內等著:「抬過來,我要檢查看看他有沒有帶疫毒?」
辰靖:「送過去。」
將士們把慶逸抬了過來。
可當疫兵看見慶逸的模樣,再檢查一番後,臉色變了變,又很快恢復如常,道:「你們先回城,新的和談條件,三天內就會送來。」
辰靖道:「我們大將軍要求秦國公一次把和談條件寫完……我們還要趕回東慶,天氣太冷,不好趕路。」
要是碰上雪災,那就更麻煩了。
疫兵:「成,這一次送來的會是全部的條件。」
「好,我們等著秦國公的消息,希望秦國公莫要漫天要價。」辰靖說完,帶著兵馬回城了。
疫兵生怕慶逸身上帶有疫毒,是沒讓洪刀和子車豫他們靠近,而是自己跟慶逸住了一晚,到了第二天下午,見慶逸沒有發病後,才給死士營的將士們送信。
子車豫、洪刀他們策馬來接人,見到慶逸那半死不活的模樣後,問道:「他怎麼這副鬼樣子?被餵迷藥了?」
疫兵眼神閃了閃,是告訴他們實情。
洪刀聽後,驚得瞪大眼睛,看向逸郡王:「這,這……」
逸郡王沒聾,是聽見了他們的話,睜著眼睛,毫無生氣的看著上方,眼淚滑落……什麼皇位,什麼擴張領土,都是狗屁,他現在只想快點死!
子車豫是笑得要死,還假惺惺的去安慰逸郡王:「慶逸啊,別哭了,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你不是女人,不會懷孕,是少受了很多罪呢。」
噗!
逸郡王被氣得吐出一口血後,暈死過去。
子車豫忙道:「阿鱗,快救他,還沒用刑,他可不能死太快。」
疫兵是過來給慶逸看了看,道:「大人放心,他是皇族,打小就用好東西養身體,是輕易死不了的。」
「那就好。」子車豫放心了,對洪刀道:「夜長夢多的,你即刻帶這孽畜去陽吉府吧。」
「誒。」洪刀立刻命人把慶逸抬上馬車,讓葉大蔻領著醫兵在車內守著,招呼死士營的將士:「啟程!」
子車豫怕有閃失,是讓麾下的一小支騎兵也跟著去了。
第二城距離陽吉府有些距離,而慶逸遭受酷刑,是真的不想活了,鬧絕食,可沒用,葉大蔻他們是給他灌流食、餵藥,養著他的命。
十天後,終於到了陽吉府外。
消息一傳到城內,是全城轟動,城內的百姓、駐守兵馬、得救暫住城內的人質們、葉夫人、劉廣澤他們、甚至連負責押送軍糧的曹伯爺他們都紛紛出城看熱鬧。
「終於抓住這個狗東西了!」
「快殺了他,為死去的人報仇!」
「不可,殺太快是便宜這畜生了……凌遲,得凌遲三千刀,才能讓慘死的同胞們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