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負手而立,昂著下巴,神情倨傲地看著對方,施施然道:「那就不是留頭髮,而是留頭了。」
在絕對武力值的碾壓下,黑衣人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心思,轉身就跑。
封花搖搖頭,失望地自言自語:還以為今晚能好好打一架過過癮呢!」
晴柔郡主一覺醒來,宮娥就告訴她,江侍衛在外面候著。
晴柔嗤鼻一笑,江侍衛定是得手了。
她讓江侍衛昨晚潛入定安侯府,削了林芃芃的頭髮以示警告。
估計林芃芃嚇尿了吧!
敢坑她的銀子,是要付出代價的。
晴柔慢吞吞地梳洗打扮整齊方才出去見江侍衛。
卻見江侍衛今兒個戴了頂帽子。
「江侍衛,你是不是有病?大熱天的戴個帽子。」
江侍衛忙跪地告罪:「郡主,昨晚屬下失手了,沒能完成郡主交代的事情,請郡主責罰。」
晴柔怔了怔:「你說什麼?」
江侍衛的身手在公主府的侍衛中不算出挑,但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應該綽綽有餘,居然會失手?
「昨晚屬下潛入定安侯府,誰知碰上一高手,那高手武功強過屬下太多,屬下打她不過,她……她還讓屬下給郡主帶口訊。」
「什麼口訊?」
「她說,郡主要那五萬兩銀子的話,讓您今天中午親自到天香樓問雅居去取,若是不敢去……」
晴柔追問:「不去如何?」
江侍衛支支吾吾道:「她說……您要是不敢去,便是……便是……王八養的羔子,烏龜下的蛋。」
江侍衛說完,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晴柔郡主柳眉倒立,氣炸了。
「好你個林晏晏,這是公然與我叫板嗎?就憑你?」
毫無疑問,這是林晏晏的手筆。
只有林晏晏這個目中無人膽大妄為的傢伙敢這麼跟她說話。
難怪先前晉國公府的秦夫人帶了六十幾個侍衛去定安侯府都沒能討到便宜,反被定安侯府的下人打的落花流水狼狽不堪,原來林晏晏身邊有高手,而且不是一般的高手。
晴柔上前一把掀了江侍衛的帽子,赫然露出一個光禿禿的頭頂。
晴柔再度被刺激到,她派人去削林芃芃的頭髮,結果她的人反被林晏晏的人給削成了禿子。
晴柔踹了江侍衛一腳,罵道:「沒用的廢物,給我滾。」
江侍衛趕緊連滾帶爬的出去。
「郡主,您還是三思,千萬別中了那林小姐的激將法,今兒個天香樓擺的怕是鴻門宴。」晴柔身邊的宮娥道。
晴柔大眼一瞪:「我會怕她?」
林晏晏下了戰書,她若不去,等於認慫?她晴柔的字典里就沒這個慫字。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