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不要說是在蕭國上下,就是在全天下,也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柴傾城此刻早就已經成為了京城之中絕無僅有的輿論中心。
而也不知道那蕭卿師到底做了什麼手腳,居然在這麼惡劣的條件下,收買了京中所有的說書先生,將兩人之前那所謂的悽美曲折的愛情故事編成了段子街頭巷尾地傳播開來,這樣的效果便是竟然沒有人說柴傾城水性楊花,這一問算是蕭卿師對於柴傾城的一點真心的表現吧。
只不過對於這一點真心,柴傾城是壓根就不想要的。
這不
當靜王府中的盤裡浩浩蕩蕩地送進宮裡的時候,柴傾城作為主事人就那樣悶悶不樂地坐在那裡,連抬頭都不抬一下。
那正在驗收所有聘禮的春蕊此刻還沒有弄完,便抬起頭去,看到了自家郡主那般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由得長長嘆了口氣,順手將那禮單遞給了一旁的小丫頭,吩咐道:「好了,這些東西先入庫,然後再好好清點吧。」
那小丫頭頓時便是一愣,詫異地抬起頭去,直直在春蕊的面上看了過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春蕊這才緩緩朝著自家郡主那邊走了過去,停在了柴傾城的面前,彎下腰去,對著自家郡主緩緩道:「郡主,您怎麼了?」
柴傾城一愣,詫異地搖了搖頭,繼而對著春蕊擠出了一個笑臉來,「沒事,怎麼了?」
春蕊一愣,默默嘆了口氣,轉過頭去,指了指那幾乎都要出去的抬聘禮的人們,搖了搖頭,道:「沒事,就是跟您說一聲,禮單都入庫了。」
柴傾城點了點頭。
「您就不想知道那靜王爺都送了些什麼嗎?」
春蕊最終還是忍不住抬起頭去,對著自家郡主問道。
柴傾城一愣,詫異地抬起頭去,直直在春蕊的面上看了過去,蹙起眉頭,不知道春蕊想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