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其他的不說,九八年在內地能開法拉利的,能是一般人嗎?
在她的身後,或許是一片汪洋大海,只是現在的他還看不到,更不可能接觸的到。
當然,他們之間也只是萍水相逢,今後的交集也許除了電腦分期,就不會再有其他了吧!
「給,這是我的私人電話號碼,可以隨時聯繫我。」
上官敏濤摸出一張小紙條遞給了高牧。
「嗯,私人手機號,嘿嘿 ,你就不拍我半夜三更打電話騷擾你啊?」
高牧看了一眼,號碼就是諾基亞的手機號,之前給高建國打呼機的時候,上官敏濤說過一遍。
以他現在的記性,沒那麼容易忘。
「是嗎?你會,你敢嗎?」
「我……好吧,你又贏了。」
「到了,是這輛車嗎?」
不等高牧回答,上官敏濤打著方向燈,往路邊靠去,堪堪停在了一輛貨車的前面。
「嗯,沒錯,就是我爸他們。」高牧把帶著些許清香的小紙條,小心的塞到衣服的內袋裡,還重重的拍了拍「多謝濤姐,再見。」
「再見!這次太匆忙,你下次再來義烏記得給我打電話,我請你吃飯。」
「哇,看樣子我要抓緊安排下一次的行程才行,濤姐的大餐必定是真大餐,我虛胃以待。」
高牧推開車門,下車後先朝正盯著法拉利的高建國和王為民揮了揮手。
「是小牧?」
王為民詫異道。
「真的是他?」
高建國的詫異更多。
雖然不認識法拉利,但是不是好車他們很清楚,正在評頭論足的羨慕著,結果看到下車的是高牧。
兩人瞬間驚訝的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是什麼狀況?
「小牧,真的是你?」
高建國倒下貨車駕駛室,朝著正在搬箱子的高牧走來,依然是不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
「爸,幫忙搬東西。」
高牧直接把手裡的小輪車遞給高建國,自己搬起來了紙箱裡的電腦,瞥了一眼法拉利後朝著貨車走去。
「什麼東西?哪來的?是你的?」
高建國狐疑的看了好幾眼法拉利,然後跟上高牧,從腦海里選擇了三個簡單的問題。
「自然是我的東西了,具體到家了再和你說。」高牧雙手抱著紙箱子,對著同樣下車的王為民喊道「王叔,我這兩件東西車上裝得下嗎?」
「瞧你說的,別說兩樣了,就是再來十幾二十樣也裝的下。」
「不收運費吧?」
「哈哈哈,你這孩子真能開玩笑。你王叔還能掉錢眼裡,這點東西還手運費,這不是罵我嗎?」
王為民笑的臉上菊花燦爛,一雙眼睛卻始終流連在法拉利鮮艷發亮的車身上,心裡疑問也是疊成了山。
返程的貨物沒有裝滿車,高建國打開貨車的後欄杆,和高牧一起把小車和紙箱子裝了進去。
法拉利車內,上官敏濤終於搞明白「虛胃以待」是哪個胃了,看著後視鏡笑著低罵一句「真皮」後,駕車離去。
她並沒有想過要下車和高建國打招呼,和高牧還只是萍水相逢,對於他的家人沒還必要過於熱情。
過猶不及!
在法拉利離開幾秒鐘後,一輛黑色的摩托車從高牧身邊駛過。
雖然頭上戴著厚厚的頭盔 ,高牧還是能感受到有一雙冰冷的眼睛,掃過他的身上。
「 這傢伙,毛病吧!」
雖然沒看清楚臉,但這輛摩托車他認識,是向佑的座駕。
「怎麼了?」
高建國關好車門,看到高牧還沒上車,沿著他的眼神朝馬路上望過去,車水馬龍沒什麼奇怪的。
「沒什麼?」
「那你還不上車?不想讀書了是吧?」
高建國眼睛一瞪,想著高牧要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