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賣錢出去鬼混,想讓她配合那是不可能的了。
「你想什麼呢?我以後都不會再出去鬼混,我就在家守著你,守著…」
說著,劉衛仁臉上突然浮現痛苦之色,整個身體弓起,雙手緊緊捂著肚子。
原本聽到情話更加警惕的王小娥看到這一幕,面色有些狐疑。
可看到劉衛仁十分痛苦的樣子,臉上終於露出慌張之色。
「衛仁,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你等我,我去叫爸媽。」
王小娥一時間慌了神,有些六神無主的模樣,第一反應就是去找劉父劉母。
眼看著王小娥只說並未離開,劉衛仁趕忙加大表演力度,整個人直接跪在了地上,頭抵著地面,咬牙堅持的模樣。
王小娥這次不再猶豫,轉身就跑出了門外。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劉衛仁緩緩站起身,臉上哪裡還有痛苦之色。
「對不起,又騙伱一次,不過這次,我不會再讓你失望。」
喃喃一句,劉衛仁也走出屋子,快步跑到主房牆根躲好。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疼的不行了?」
很快,屋裡劉父焦急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個一直對自己嚴厲無比的聲音,此時滿是焦急,劉衛仁心中就是一暖。
自己上一世還覺得父親只偏心大哥二哥,覺得他們有出息,可現在他才明白,父親最偏心的,其實是他。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三道身影依次跑出門,頭也不回的向著劉衛仁屋子方向。
劉衛仁見狀沒有猶豫,畢竟時間不多。
他迅速進入主屋,憑藉著上一世的記憶,快步來到被褥櫃前,伸手一模,一個堅硬的觸感傳來。
劉衛仁心中一喜,直接將其抽了出來,正是那把包著棉布的水連珠。
時間緊急,劉衛仁簡單摸了一下,發現子彈也在,便拿著槍匆忙轉身,來到工具櫃前,帶上一把短式獵刀以及一捆麻繩,匆忙跑出房間。
劉衛仁沒敢走前門,直接從足夠的土牆翻了出去,向著屯子後的山林跑去。
劉家主屋,劉父看著空空如也的被褥,氣的臉部肌肉不停抽搐,怒喝一聲。
「造孽啊!」
王小娥此時早已哭成淚人,口中喃喃自語。
「我以為你變了,我真的希望你能變的。」
劉母則是安撫著兒媳,眼角淚花根本忍不住。
「爸媽,怎麼了?」
這時老大老二聽到聲音也趕了過來,表情茫然。
半晌,老大臉上滿是恨鐵不成鋼。
「老二,走,我們去把他抓回來,這個敗家玩意。」
………
劉家屋子後並非大路,寒冬臘月的雪十分厚重。
劉衛仁艱難的跋涉在雪中,半晌才走到大路,小跑向山林方向。
野熊山,是三姓屯三公里外的一處矮山,因很久以前的村民在山中看到熊瞎子蹭樹,因此得名。
野熊山海拔並不好,漫山綠樹,非常適合野獸生存,也因此成了三姓屯獵人眼中的聖地。
野熊山山腳下。
此次二驢叔組織的冬圍就在此地。
一路小跑,劉衛仁有些氣喘吁吁,雖然目前的身體才二十出頭,可多年的不務正業,再加營養不夠,還是顯得有些孱弱。
剛到匯合點,劉衛仁就聽到侃大山的聲音此起彼伏。
幾個獵人已經早早的來了,此時正坐在雪洞中烤著火取暖。
雪洞,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