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好,那我先掛了。」
掛了電話,陳陽道:「前輩,楊善前輩他們要過來找你。」
蔣小明不吭聲了。
這個點找他。
除了王仙芝的事情,也不可能有別的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
楊善和張道權已經來了。
正和蔣小明在說著什麼。
「去解釋一下吧。」楊善說道。
蔣小明哼道:「解釋?你告訴我怎麼解釋?你來說,我要怎麼解釋?和誰解釋?」
張道權皺眉道:「你語氣好點,誰欠你的?我們大老遠過來,不就是擔心你?你再這養態度,我們可就走了。」
「走走走,現在就走,立刻就走。」
兩人左右看看,沒再提走這個話題。
這地方,比上次來時,還要好。
走你妹啊。
陳陽走過來:「前輩來了啊?」
「嗯。」楊善道:「麻煩你了,玄陽。」
「何止是麻煩啊。」張道權直搖頭:「小明待在你這裡,就是一顆定時炸彈,玄陽,你要慎重。」
這一次蔣小明沒說話。
昨天是陳陽讓他來的。
他本意不想與陳陽在這個時候過分親密。
如果陳陽現在後悔,他隨時走,也不會怨恨陳陽。
陳陽笑道:「前輩這話就生分了,我外出時,可是三位前輩幫我照顧的陵山道觀。前些天去道場,有誰站在我身邊?整個江南願意站在我這邊的,不過一手之數。三位前輩卻依舊讓老王他們來幫我站台。」
「做人不能忘本,別說這麻煩不是蔣前輩主動惹來的,就算是他惹的麻煩,只要不涉及我的底線,就算明知不可為,我也不能袖手旁觀。」
三人目光欣慰。
陳陽道:「這事情我其實大概知道了,就是有些好奇,老王這劍譜,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蔣前輩,可否告知?」
蔣小明道:「與你說也無妨。」
「年前時,仙芝他們去了子午嶺,劍譜,也是從子午嶺得到的。」
「怎麼得來的?」
「撿的。」
「撿的?」陳陽愕然。
這麼牛的劍譜,能撿到?
蔣小明道:「的確撿的,仙芝不會在這種大事上說謊。」
陳陽道:「那是不是就說明,那些人,就在子午嶺?」
蔣小明道:「有可能,但不絕對。」
陳陽問:「前輩會將這些,告訴金華觀嗎?」
「到時候看吧。」
「還是別說了。」楊善道:「那些人如果不死,這麼多年下來,哪一個也不是好惹的角色。金華觀堪得重用的,有幾個?去多少都是死,說了是害了他們。」
就怕不說,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這些就不是陳陽能管的了。
「前輩們就待在這裡,不管誰來,都不用理會。」
「他們要是威脅逼迫,你們也別擔心,他們想砸大門,還是要砍樹,都隨便他們。」
張道權猶豫道:「這不好……」
「沒事。」陳陽笑容道:「不怕他們找麻煩,就怕他們不找麻煩。」
「前輩先坐著休息,我去做飯。」
他走後,張道權感慨道:「你說,我們幾個仙門的,他一個道門的,這樣弄下去,會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
蔣小明道:「你想這麼多幹什麼?」
張道權道:「能不多想嗎?多好一孩子啊。」
蔣小明不善於表達,他只是不說。
心裡卻是早有想法。
陳陽如何對他,他便如何對陳陽。
吃完飯,陳陽練了一會兒劍,跑來三人這邊。
他將魚躍龍門到築基的過程,與三人說了一遍。
他說的是今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