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抓到有外門弟子談情說愛,卻不是這麼說的,而是一副鐵面無私,嚴格按照宗門規矩來的。」王教習道:「你啊,這個人就是偏心。」
「咳咳……」李一希不禁有些尷尬:「我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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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門一處山腰上,一名少年靜靜眺望著演武場。
身穿一襲青色劍袍,容貌氣度頗為不凡,正是內門弟子彭玉。
劉玥是他的戀人,昨晚得知宮小年冒充劉玥寫情書給劉宗業後,他怒不可遏,比劉玥更氣憤。
更氣憤的是,正因如此,昨晚劉宗業才會害了他的好事!
因為昨晚被嚇了一跳,他的小兄弟似乎都受了點影響……
而劉玥向宮小年下戰書一事,也是他提出來的,因為他一個內門弟子,不可能自降身份,去約戰宮小年,只能由劉玥來。
而今日,他同樣礙於身份,不能和一眾外門弟子一起觀戰,只能站在這裡遠遠地看著。
看著那個叫宮小年的,得到他應該得到的教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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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試的時間是辰時,然而辰時將近,宮小年卻還沒有出現,演武場上議論聲漸起。
「那個宮小年該不會選擇當縮頭烏龜,不來應戰了吧?」
「應該不會,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一般被人下了劍貼,即便自知打不過,也是無論如何都要應戰的。」
「誰說不會,不來大不了被人嘲笑而已,以名聲為代價,換自己少挨一頓毒打,也是有可能的。」
「嗨。那這也太慫了點。」
……
……
就在這時。
宮小年從遠處緩緩走來。
他走在風中,身形昂然,流雲袍飄然,渾身上下每個地方,每處細節,都盡顯英俊風流,完美詮釋了何為玉樹臨風。
因為他就是那棵臨風而行的玉樹。
俊逸的容貌,仿佛已經凝為實質,能夠懾人心神。他的到來,令整個演武場一靜,猶如窒息一般。
劉玥睜開眼睛,看向緩緩走近的宮小年,眼中恨意十足。
宮小年走進演武場,距離劉玥數丈遠處站定,他背著手,看著劉玥,問道:「劉師姐,我想再確認最後一遍,今天這場比試是不是非打不可?」
劉玥冷哼道:「非打不可。」
「能不能不打?」宮小年再問。
「這算什麼?陣前求饒嗎?這臉皮得有多厚啊!」四周有弟子發出噓聲。
「不行,必須打。」劉玥斬釘截鐵道。
「哎,何必呢。」宮小年輕輕嘆了口氣。
落在劉玥眼裡,還以為宮小年在示弱告饒,她道:「你放心,我說了會壓制境界,就一定會壓制境界,不會欺你分毫。」
去聽宮小年淡淡道:「不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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