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什麼,我我一直忙生意,對小浩的教育無法顧及,但我知曉他養成了恃寵而驕的性子」
白千道看曲傑,已是沉穩許多,此時面有慚愧,心知根源不在他。
他又凝視白雲妮,說道:「小妮子,我不問你是如何想法,也明白你根本不適合教育兒女,但我對你的要求,就是不要寵慣」
「我沒寵慣,說打就打,說罵就罵,你們說是不是,老媽一直是這個性子!」白雲妮眼淚嘩嘩,看著兒女,希望他們應一聲。
曲玉實在忍不住,竟是撲哧地笑出聲,隨後趕緊捂嘴,頭不停地點著。
老媽不講理,也好哭,她是見慣了,倒是第一次見到在家作威作福的老媽,現在可憐地要他們作證,還是舅舅能管得住老媽啊!
白千道也想笑,但強行忍住,依然是一副威嚴的樣子,心中很無奈妹妹,總是不符常規的思維。
「你們說話啊!老媽沒慣著你們」見兒子發愣,女兒也只是捂嘴點頭,都不說話,白雲妮心急,淚水唰唰落下。
「媽,您不要急啊!」見白雲妮著急的樣,曲玉心疼了,說道:「舅舅,我媽打我們可厲害了,一言不合就動手的。」
白雲妮又直點頭,瞪一眼曲傑,都不幫著老婆說話。
白千道嘆一聲,說道:「行了,小妮子留下,你們都出去吧!」
曲傑是怒氣拽著曲浩的手臂出去,這個兒子所為,激怒了大舅子白千道,讓他覺得很丟臉,外去少不得教訓一下。
曲玉是頗為心異看著抹淚,嘟嘴的白雲妮,才外去的。老媽兇巴巴地,這時完全是賭氣的模樣,有點顛覆她的心理。
見他們外去,白千道沉聲道:「小妮子,過來。」
白雲妮反而一轉身,背對著他,還抹著眼淚,頗為委屈的樣子。
白千道走過去,抱著她,她稍稍掙脫一下,卻又不用勁掙開。
感到一雙熟悉親切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的頭髮,也是象小時候一樣,頭在哥哥的懷裡蹭了蹭,說道:「壞哥哥,老是凶我」
白千道破防,哪還有一點威嚴的樣子,憶起以往兄妹的點點滴滴,只感到了溫馨的親情,心已經柔化地不成樣。
沒辦法,他就是寵妹狂魔,自小帶大的親妹妹,他比誰都當做寶貝。
一小時後,白千道又喊曲傑進來,一番說辭,要他們重視家風,做好子女的教育,這才離去。
他一離開,白雲妮操起一根棍子,就外去打起曲浩,還真是說打就打,說罵就罵。曲傑看著反而心疼,卻忍住了不插手,心知這兒子需要被如此教訓一頓。
自己太忙了,疏於教育,白雲妮更是沒有這個念頭,兒子現在已成混世魔王,所為惹怒了大舅哥,不發狠一下,是不行了。
曲浩感到莫名所以,自己都是避開父母,暗中做那些事,這舅舅怎麼知曉的,被好一番教育。
他的心中更加深對神秘莫測舅舅的敬畏,被打的也受不了,哭出聲來,這才像正常的孩子嗎!
曲玉得知舅舅已離開,頗為遺憾,心盼偶像,大英雄何時能再來,卻是不知這短暫初見面,一別就是幾十年。
白千道已是深入地底,在火的海洋中徜徉,身軀熊熊燃燒著火焰,讓他猶如火人,面目清晰,毫毛可辨,筋骨絡明,骨骼愈堅,但這沒有損傷他一分。
火靈心極為友好,火之小道義旋舞身周,為他一一頓悟。
火味,聖光之花,燃盡黑暗,吞噬萬物,釋放光明。
火意,充盈熱力,繚繞炎炎,束縛之化,極若大堅。
火患,放縱於影,至虛態,動執也,爝焰不息,雄巧不苟。
最終,他悟出火之道義,心中盤旋的陰陽道義,牽引著金之道義,木之道義,水之道義,火之道義,土之道義,加速旋轉起來。
陰陽道義,一黑一白的光芒,猶如古老運轉的高深奧義,散發出莫大的力量。
金之道義燦烈,木之道義青漫,水之道義柔清,火之道義雄廓,土之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