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吧,也不用他當班了。」
「我要找單金水談談,你有沒有辦法?」孟紹原立刻來了興趣。
「成啊,您要現在去,這個時間點沒準還能在小酒館裡看到他。」
「備車,你先出去等我。」孟紹原隨即便吩咐:「小忠,派幾個人跟我一起去,不要跟我進酒館。」
「是!」小忠問了一聲:「孟區長,您怎麼知道吳四寶身邊一定有這樣的一號人物存在。」
孟紹原從抽屜里掏出了槍收好:「吳四寶的攤子那麼大,最近一個階段又接連吃了我們幾次虧,人這心裡一有火,就想著要找個發泄的地方,當領導的更是如此。身邊的人做錯了一點小事,也會被他無限放大。也許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傷到手下了。」
「哥,這些事情你都是怎麼琢磨出來的啊?」
「老婆又不在身邊,我不琢磨這些事還能做什麼?」
「哥,您除了琢磨怎麼辦案子,每天就想著琢磨錢和女人了吧?」
「小忠啊,明天愚園路那裡咱們的聯絡站要搬家,你幫著搬家去。」
「哥,不帶你這樣的啊,我告訴我嫂子去。」
「對了,打掃廁所的老許病了,搬完家你打掃廁所去。」
……
小酒館的生意很清淡,就一桌客人。
邊老四帶著孟紹原走了進去:「金水。」
單金水抬眼一看:「邊老四,要喝酒到邊上喝去,老子今天沒心情。」
「金水,別急啊。」邊老四陪著笑臉說道:「給你介紹一個朋友,祝老闆。」
「老子管你是什麼老闆,滾!」
「是單爺吧。」
孟紹原一揮手,讓邊老四先出去,接著對老闆說道:「掌柜的,加個豬耳朵,涼拌豬頭肉,再弄一壺好酒來,全部算我賬上。」
說著,在單金水面前坐下:「單爺,我久聞你的大名,今天是存心來交給朋友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單金水的臉色略略緩和了一下。
兩個菜,一壺酒很快上來,孟紹原幫單金水倒上了酒:「單爺,請。」
單金水舉了舉酒盅,一口飲盡:「說吧,有什麼事要求我辦的。」
「單爺,我是真存心來交朋友的。」
孟紹原不慌不忙說道:「我呢,初來上海,早就聽說在上海做事,一定要拜吳四寶吳老闆的碼頭,可我沒有門路啊,所以只能來走你單爺這條路子了。」
在單金水聽到吳四寶這個名字的時候,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酒盅,而且很用力。
他是心裡有怨氣。
當聽到「走你單爺這條路子」的時候,他又用了一下力,然後鬆開了手,手指還無意識的動了幾下。
這是從自信到自卑的典型表現。
說明現在走他這條路子認識吳四寶,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他沒底,孟紹原有底了,他也不急著催促單金水,只是在那不停的勸酒,酒桌上的酒友,幾杯下肚,那是一定會變得熱絡起來的。
果然,單金水的話也開始漸漸多了起來。
「這人在江湖上混,都不容易啊。」孟紹原忽然一聲嘆息:「我以前跟著老大混的,結果做錯了一點小事,差點被老大殺了。」
「真的?」單金水隨即追問。
好,這個聲音里明顯的帶著同病相憐。
孟紹原要的就是這個結果:「真的,我跟了我老大好幾年了啊,鞍前馬後,出身入死,還替他坐了一年的大牢,結果就做錯了那麼一點,哎,要不是我跑的快……」
「坐大牢?」單金水聽出了什麼:「你不是做買賣的?」
孟紹原朝周圍看了看,壓低了聲音:「不瞞單爺說,兄弟以前也是混綠林的,跟的是太湖裡的王精忠!」
「太湖王,王精忠?」單金水一驚:「兄弟大號?」
「在下祝燕凡,人送綽號『快槍祝』。」孟紹原抱了抱拳:「我使得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