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副駕駛的座位後,便向著阿斯蘭提出了邀請。
阿斯蘭揚了一下眉頭,隨即笑道:「正好,我有一個地方想去。」
一路上風馳電摯。
在兩人時有時無的交談聲中,尼高爾所駕駛的跑車很快就駛入了一處環境安靜的特殊場所墓園。
不多時,儘管已經有多年沒有來過,但是阿斯蘭還是沿著記憶中的道路來到了三塊被放在了一起的墓碑前。
「派屈克薩拉。「
「蕾諾亞薩拉。」
還有
阿斯蘭的目光在代表著父母的兩塊墓碑上稍作停留下,便移向了位於母親的墓碑右側的那塊墓碑。
「愛麗可薩拉。」
看到這個名字,阿斯蘭沉默地蹲在身子,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那塊墓碑,右手無意識地摸向左手腕間,細細地摩挲著。在那裡,一條有著玫瑰掛墜的項鍊正在右手的拇指摩挲下緩緩地左右移動著。
站在一旁的尼高爾稍稍退後一些,把更多的空間留給了數年來未曾來過一次的阿斯蘭,讓他有更多的空間和時間與久別的親人稍作交流。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隨著一陣微風的揚起,阿斯蘭終於再度站起身體,側過頭看向了父母親的墓碑一陣後,便轉身看向摯友尼高爾點頭謝道:
「尼高爾,謝謝。」
尼高爾知道阿斯蘭在感謝自己什麼,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不客氣。說到底還是你這傢伙的錯,害得我每年都記掛著要不要來幫你見見伯父他們。」
阿斯蘭臉上掛起了歉意的笑容,正要說話的時候,卻被感覺敏銳的尼高爾打斷了。
「是朋友的話,就別道歉。」
阿斯蘭頓時笑出了聲,上前用力地拍了拍尼高爾的肩膀,發自肺腑地謝道:「謝謝!尼高爾。」
「混蛋!」尼高爾立馬笑罵了一聲。「說了別道歉!也別道謝!」
一番打鬧後,兩人便離開了墓園,再次行駛在了公路上。
迎著清風,尼高爾單刀直入地問道:「阿斯蘭,你決定了嗎?」
「嗯。決定了!」阿斯蘭目光深邃,右手下意識地摩挲著那纏繞在左手腕間的玫瑰掛墜。
知道阿斯蘭已經下定決心的尼高爾不再說話,駕駛著跑車繼續地沿著公路一路行駛,一直將阿斯蘭送到了安排給阿斯蘭下榻的酒店。雖然按照情理來說,作為薩拉家繼承人的阿斯蘭應該到自己的家居住。但由於某些麻煩的規定,阿斯蘭只能夠在酒店中應付一晚,而且他本身對此也沒有在意什麼。
跑車緩緩地停在了酒店入口,在阿斯蘭走下車之前,尼高爾突然露出了一絲神秘地微笑。
「阿斯蘭,祝你有一個美妙的夜晚!」
「誒?」不明所以的阿斯蘭完全不知道尼高爾在說什麼,待到他想要詢問清楚的時候,尼高爾早已發動跑車,一溜煙地跑了。
結果,
正如尼高爾所說,夜晚是美妙的,美妙到阿斯蘭都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是真是假。
在短暫錯愕之後,根據長久以來的相處積聚而來的經驗,阿斯蘭最終確定了眼前的女子只不過是一道幻影,被賦予了那個名字的美妙幻影。
「阿斯蘭。你說我跟拉克絲大人像不像呢?」有著比那人稍微深色一點的粉紅色長髮,有著同樣的嬌美臉蛋,卻有著明顯不同的個性,還有行為舉動的少女正興致勃勃地向著阿斯蘭詢問著那人的過往。
說起來也是呢!
畢竟自己在plant這邊的身份依然還是她,拉克絲克萊因的未婚夫。這個身份哪怕是自由高達搶奪事件暴露之後,雙方家長都沒有意思將婚約廢除,只是保持著名義上的婚約形式而已。如今,這個遺留問題最終還是擺在了阿斯蘭的面前。
「阿斯蘭?」那張與拉克絲克萊因一模一樣的臉蛋正帶著期待,疑惑,還有那麼一絲的崇拜的目光注視著阿斯蘭。
「誒。不。」阿斯蘭搖了搖頭,暗暗嘆了口氣,說出了一句違心的話。「嗯,雖然有著細微的差別,但已經很拉克絲很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