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抹失望神se,他現在就像把劍,劍已出鞘,就該見血封喉才對,可惜對手卻不在了,真是掃興。
「四姨啊,你先別哭,告訴外甥這到底是咋了?」陳老虎摸著光禿禿的腦袋問道,他可最煩女人哭了。
「哎,都怪你那個表弟純才,惹誰不好,非惹上京都燕家的女兒,結果被人家打得不能再生育了,嗚嗚。」梅靜紫哭著說道,「現在唯一能治這個病的蘇專家,偏偏是你表弟的仇家,居然也見死不救,哎,純才今年才19歲,以後的ri子該怎麼過啊。」
聽到自己那個花花大少的表弟馬純才,因為泡妞被人家打得蛋都碎了,陳玉虎忍不住就想笑出來,活該啊,真是活該,這小子以前就瞧不起自己,整天東逛西逛的玩女人,現在怎麼樣,作案工具被人家給砸了吧?
當然,心裡笑笑可以,畢竟都是親戚,場面話還是要說的。
「混蛋東西!」陳玉虎怒罵道,「什麼狗屁專家,待會兒見了他,老子非得打得他滿地找牙!」
正在這時,大廳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剛才被毆打的幾個保安,引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正怒氣沖沖的往大廳里走來。
陳虎因為蘇葉的引薦,到第一人民醫院當治安隊長,這個職位可比他在老熊鄉當個破保安強多了。每天點個到,隨便查查崗,然後就可以開著自己的那輛破舊的大地飛鷹滿大街閒逛,每個月都有5000塊的保底工資,這小ri子過得,不要太瀟灑哦。
陳虎當保安隊長沒幾天,就在市區租了套樓房,然後把老爸老媽也接來城裡享福,5000塊的工資,省著點花的話,每個月都能剩個兩三千塊。事業解決了,陳虎的老娘就天天帶著兒子到婚姻介紹所轉悠,天天想著給兒子找媳婦。
今天,婚姻介紹所要舉行「單身青年大型吃包子大賽」,老娘尋死覓活的讓陳虎必須請個假,然後去婚介所參加吃包子大賽。
陳虎正被老娘逼著啃包子呢,腰裡的手機嗷嗷的叫了起來,陳虎接到電話後,二話不說的打車到了醫院,養兵千ri用兵一時,麻痹的,咱不能給蘇葉丟人,也該我亮上他幾手了!
「隊長,就是這幾個人,拿著鐵棍就往醫院沖,還把我和老王、老黑打得直吐血。」受傷的一個老保安,捂著頭上的傷口,說道。
陳虎一雙鷹目掃了掃眼前五個拿鐵棍的傢伙,冷笑一聲,右腳發勁踏地,地面踏得轟轟作響,水泥磨的地面立即裂開道道裂縫。
「在下保安隊長陳虎,請問先生什麼人,為什麼要來醫院鬧事,還要打傷我的兄弟?」陳虎雙拳一抱,胳臂上露出道道青筋,說出的話一字一頓,鏗鏘有聲。
陳玉虎的手下見到陳虎一本正經的樣子,捂著肚子笑了起來,「哈哈哈,一個破保安隊長,還敢這麼狂。」
「就是,老子一根鐵棍下去,管你什麼隊長,統統去見閻王。」
陳玉虎正混的風生水起,他的手下自然也有雞犬升天的感覺,根本不把幾個醫院小保安放在眼裡。
「是哪個王八蛋在醫院搗亂?」
一個年輕的聲音,忽然從大廳外面傳來,眾人都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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