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連老底都泄了,早知道就不拿這套郵票來顯擺了。這回要好好想想怎麼解釋自己發現了密室的,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恐怕很難瞞過這些老人。
黃老笑眯眯的道:「老洪啊,你的眼光不錯嘛,酗子有了好東西,第一個就想到拿給你。小張,你做什麼工作的。」
不等張揚開口,王老就笑起來了道:「我知道。小張和你一樣,玩的也是眼力,而且眼力不輸於你我家那小子說了,小張前兩天解出一塊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這麼說吧,翡翠當中的極品,幾十年都難得一見。」
王老這麼一說,是徹底將張揚放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眾人聽完那天解石的故事,一個個異樣的看著張揚,這小子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這裡面只有洪老知道張揚對翡翠有異樣感覺的事情,他什麼也沒有說,笑呵呵的看著。今天他也是有意將張揚介紹給這些人,一個沒有根基的人,想要在廄發展,離不開眾人的幫助。不要看大家都老了,退休了,可是他們的兒女可都是中間力量,互相拉扯一把,那張揚真的是要少奮鬥很多年。
「老洪啊,你今天心思不單純啊」黃老道。
洪父笑笑道:「一個女婿半個兒,我不拉扯他誰拉扯。小張的店鋪就要開業了,到時候你去給捧個場」
黃老好笑的指著洪父道:「你這個老傢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了潘家園還有安生日子嘛再說一下捧得這麼高,他能適應的了嗎?」
洪父看著表情沉靜的張揚道:「我相信他行。」
一個下午,張揚就像一個服務生一樣,伺候著眾位老人,直到將他們送走了,張揚也累得夠嗆。
回來的路上,張揚問道:「雅琴,這些老人都是什麼人?」
「黃老是故宮博物的專家,王老是玉石協會的會長,李老退休前是浙省的第一記,鍾老原來是國務的,季雨晴的爺爺擔任過集團軍的司令,黎千惠的爺爺曾經是政協的主席,他們都沒有過來。」洪雅琴道。
她回來的時候,洪老已經交代她了,讓她透露一些消息給張揚。
張揚聽完後真的是愣住了,然後問道:「雅琴,伯父到底是做什麼的?」
洪雅琴笑笑道:「你不用這麼驚訝,他們都是戰友,都是從部隊出來的,你也知道其實我們國家很多領導原來都是軍人轉職的。我爺爺也當過兵,給主席掌廚,算得上是建國後第一代御廚吧。到了我爸爸這裡,他轉業後,接過了爺爺的衣缽,只是做菜的時間很少了。用他的話說,他都不像一個廚師了」
「伯父轉業前是什麼軍銜?」張揚好奇的問道。
「大校,不轉業的話,爸爸應該可以當將軍。沒辦法,那段時間,國家有徐亂,各種運動層出不窮,領導的飲食經常出現問題,甚至有人中過毒。爸爸是軍人,繼承了爺爺的衣缽,有著一手好廚藝,一號首長點名讓爸爸負責這件事。爸爸只好轉業了。」洪雅琴道。
張揚聽得有些傻眼,一號首長點名要,這還是普通的廚師嗎?御膳房的一把手,放到今天,恐怕也是三四品大員了吧,豈不是和省長差不多,而且經常接觸領導,關係又豈是下面那些小吏能比的了得。難怪他就覺得,洪老不像一個廚師難怪他來往的這些人,一個比一個的根基厚。
自己這點小心思,能瞞過這些老人嗎?看來自己還要小心一點,在他們面前還是真誠一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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