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時間,將當年大旱之時,抬高糧價的三大豪商,滅門了!
捎帶手,還在暹羅修建了大大小小數十條水渠,為的就是以防不時之需。
這樣的蘭甘旭,諸位國公覺得他是貪官麼?」
聽掌柜說完,眾人都微微有些愣神。
好傢夥,這和他們看到的那個蘭甘旭還是同一個人?
「這老小子,之前在我們面前都是演戲?」李績有些意外。
「看來這老東西也不簡單啊。」侯君集也是點了點頭。
「尉遲敬德倒是有些好奇,當下問道:「等下,這老東西在救災糧里摻沙子是什麼意思?」
他確實一時間沒想明白,但他知道,能憑此平白青雲,這摻沙子決計不會是為了貪墨那點兒糧食。
「篩選真正需要接受救災的百姓。」李績搖頭說道,「也只有實在無米下鍋的人,才能不在乎施的粥裡面是不是有沙子。
雖然缺德了一些,但的確能將救災糧發放到最需要它的人手中。」
「這些傢伙,都不簡單啊。」侯君集也是搖了搖頭。
「管他簡不簡單,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尉遲敬德有些無語。
這會兒,是給別人捧臭腳的時候麼?
「先摸一摸這那泰府的城防、兵力、糧草,然後就只有等了。」李績說道,「看看蘭甘旭他們,到底會如何給我們一個交代。」
還別說,這會兒的李績倒是有些摩拳擦掌了。
如果蘭甘旭等人都是廢物的話,他還真提不起多大的精神,可如果都是這般人物,那他還真有些興趣。
不單單是他,尉遲敬德等人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接下來的幾天,眾人也的確是這般做的,當然,他們也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密切的關注著,當然,他們也不介意。
在別人的地盤上,這是無可避免的,只能做事的時候,小心一些罷了。
而這幾天,蘭甘旭還有蒙泰的鬧出來的動靜都不小,至少在這個時候,全那泰府的人都知道,他們暹羅人,騙了大唐的國公,而且還是騙婚的那種。
一時間,尉遲敬德反倒成了那泰府茶餘飯後的談資。
這讓尉遲敬德氣得不行,甚至還去找過蘭甘旭。
可惜,他每次找上門的時候,蘭甘旭的隨從都說蘭甘旭這會兒正在調查騙了尉遲敬德的那伙人。
事實上當然不是如此,這幾日,蘭甘旭基本上就沒出過門。
雖然沒出門,但他事兒卻也是沒少做。
至少在昨日,王都那邊便來了旨意,隨著旨意一道來的,還有一道令牌。
這個時候,暹羅也不敢隨意動兵,但這道令牌卻是可以調動北部六府的兵力。
這就是王都對於他們的支持。
到了第七日的時候,蘭甘旭終於帶著人來到了長明酒樓。
「國相終於捨得露面了?」看到蘭甘旭,尉遲敬德一臉嘲諷地說道。
這幾天,他可是沒少吃閉門羹。
當然,他其實也是故意的,刻意表現出他的急切,也是一種麻痹手段。
蘭甘旭聞言,連忙欠身說道:「抱歉抱歉,之前聽聞鄂國公被我暹羅的刁民給騙了,老朽豈敢怠慢?
這幾日,老朽可是動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為鄂國公將那刁民揪出來。」
尉遲敬德聞言,當即便是冷哼了一聲。
他才不相信這傢伙能將人揪出來,畢竟,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人應該長什麼模樣。
李績等人當下也是在心中冷笑。
如果真有這麼一人,也許你們真能找出來,但壓根就沒這麼個人,你怎麼去找?
「那不知國相該如何給老夫交代?」尉遲敬德當即問道。
他都想好了,這蘭甘旭只要敢推諉,他就敢發飆。
蘭甘旭當下也是笑道:「幸不辱命。」說著,回頭便對隨從說道,「將人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