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千夏有些不太自然地和他倆打了個招呼,接著又把我拉到一邊,說娜娜呢?
我說娜娜現在受了重傷,正在休息。然後我便把之前的情況和她說了一下,千夏得知我也被神谷一郎打得不輕,特別緊張,問我怎樣。男人在美女面前都喜歡吹牛逼,我當然也不例外,說沒事,他想傷到我還差得遠。
說到神谷一郎,猴子也發表了他的看法,說這個人特別上進,本就擁有一身天生神力,足以傲世天下,卻並不滿足,自知身體過大是他的短板,還專程拜師學了一種神奇的步法,用以彌補自己速度上的不足。
我說這樣的話,那他豈不是無敵了?
猴子說怎麼會呢,只要是個人,就一定有缺陷,神谷一郎的缺陷就是只能徒手打架,用不了任何的兵器;我們合力用兵器克他,一定沒有問題,你看之前黃杰就傷到了他。
我們在說這些的時候,完全沒有避著千夏。千夏現在雖然實力不俗,但在我們面前依舊是個小學生,所以只能乖乖聽著。等到猴子和黃杰都有點事先離開了,千夏才緊張地問我「師父,那你和娜娜姐,以及鄭午,都是他倆救出來的?」
我點頭,說是。
千夏的臉上露出難以言喻的複雜神色,說師父,你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我沉默。
當天晚上,我和千夏就住在唐人會所。關於之前在醫院發生的事,我們也不知道西口茂男有沒有告訴清田次郎,但是清田次郎並沒有找我和千夏。躺在床上,千夏抱著我的胳膊,一句話都沒有說。
她不說,我也不說,但是我倆都沒有睡。
過了很久很久,千夏才說了一句「師父,你會背叛我爸爸和稻川會嗎?」
我無言以對,只能沉默。
「師父,回答我。」娜娜罕見地這麼逼問我。
我咬了咬牙,說我希望大家能和睦相處,就像過去的幾十年一樣;你看到了,在我和鄭午有困難的時候,猴子和黃杰毫不猶豫地出來幫了我倆。你說如果稻川會真的要對付他們,我下得了手麼——如果我真的下得了手,這樣不近人情的我,你還敢要麼?
千夏沒有說話,抱緊了我的胳膊,很久、很久,
這一晚上,我倆都處在半夢半醒之間,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千夏才說了一句「師父,那我們一起努力,讓那樣的事不要發生吧。」
「好。」
我轉過身去,緊緊抱住了千夏。
「謝謝。」我說。
「師父,我香麼?」
「香。」
…………
在醫生的調理下,又經過一夜的休息,鄭午和娜娜終於恢復了一些。
猴子仔細地問了鄭午前天晚上發生的事,他和我一樣,都要求鄭午多講一些細節,並且義正言辭地說「我沒有想聽小黃文的意思,我只是想從細節里抓去到一些蹊蹺之處。」
鄭午哭喪著臉說「我真不記得細節了,反正腦子就暈乎乎的,等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發生了。」
鄭午的一面之詞肯定不行,還需要娜娜那邊的敘述。但我們都是男的,肯定不方便問一個女生這些事情,所以猴子讓千夏過去問問。回來以後,千夏講了一下娜娜的敘述,過程和鄭午描述的差不多,就是暈暈乎乎的就發生了;在這之前,兩人沒有任何徵兆,也沒有任何曖昧、旖旎的氣氛。
猴子抬頭看我,說左飛,你是行家,你說一下怎麼回事?
我說行家你妹啊,為什麼我就是行家了?
猴子說哎,咱們這麼多人里,就數你經歷過的女人最多,你不是行家誰是?你就說說,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會莫名其妙、不知不覺、暈暈乎乎、情不自禁地發生關係?
千夏用詭異的眼神看向了我「師父,你儘管說吧,我不會吃醋的。」
我硬著頭皮,說一男一女,如果兩情相悅,又氣氛合適,水到渠成的發生關係是很正常的。但,再怎麼情難自禁,也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就暈暈乎乎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