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捂著她的嘴巴,此時此刻,她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而且異常的燙。
看我看她,惠子更害羞了,直接低下了頭去。
我直接就樂了,我本身也是個喜歡開玩笑的,有時候嘴上把不住門,悄聲說道:「你們東洋女生挺開放的哈?」
惠子又羞又怒,說不是這樣的,她只是個別例子,我也很看不起她!
我說扯,我之前看過媒體報道,說你們東洋女生平均第一次的年齡在十五六歲……
惠子更急:「誰說的,我就沒有……」
話沒說完,惠子突然意識到不對,趕緊閉上了嘴巴,一張臉也更紅了。我打趣道:「你就沒有什麼呀?沒有在十五六歲**?那是幾歲,十七八歲?」
惠子又羞又急,說不是、不是!
我還要再開玩笑,就聽見不遠處小川一聲低吼。接著便沒有聲音了。我當時特別驚訝,這特麼還不到三分鐘啊,片子裡那些動輒半個小時的猛男到哪去了?
而松子顯然沒有過癮,還輕聲埋怨了幾句,小川說少廢話,王義一會兒就來了,我才抓緊時間辦事的。
我心說你妹啊,剛才你還說王義來來還早,現在又說一會兒就來了,嘴都在你身上長著呢?就聽見那邊傳來兩人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完事,松子並沒有走,而是問小川,說惠子的仇還沒報完,怎麼辦?
小川淡淡地說:「這個不用你擔心,隨後我找幾個人強姦了她,我也早看不慣她那副清高的模樣了,我倒要看看她在床上還硬不硬得起來。」
小川這話說得特別冷漠,和一頭沒有感情的禽獸毫無二致。惠子聽了這話。身子直接發起抖來,一張臉也變得慘白,像一隻受到驚嚇的貓。有時候我真覺得造物主太不公平了,同時創造了男人和女人,卻讓女人這樣柔弱,時時刻刻都處在男人的威脅之下。我輕輕抱緊惠子。又撫摸她的脊背,再她耳邊輕聲說道:「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惠子點了點頭,眼角有淚划過。
小川和松子說了會兒話,天台的門再次被人推開,王義終於來了。王義一進來就喊:「小川桑、小川桑,你在哪裡?」
小川站了起來,用手繫著身上的扣子,說你嚷嚷什麼,我在這裡!
松子也站了起來,將身上凌亂的衣服撫平。王義奔過來,一看這兩個人,便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當然這傢伙也夠鬼的,假裝什麼事都沒有,點頭哈腰地說:「小川桑,謝謝您能見我。」
小川懶懶地說:「少廢話,我要的錢呢?」
「在這。」王義趕緊把手裡一個布兜遞了過去。
小川接過來看了看。算是滿意。得,原來這會面也是有代價的。王義趕緊解釋起來,說之前在飯店發生的事真的和他無關,一切都是那幾個華夏學生栽贓於他云云。
小川一邊聽,一邊點頭。
王義解釋完了,說小川桑。你信我麼?
小川突然笑了,用手去摸王義的腦袋,就像摸一條狗一樣,說當然信你,你跟了我三年,你是什麼樣我還是知道的,給你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做出這種事情。其實不只是你,你們華人一直都很懦弱,再過幾百年、幾千年,也只配給我們大和民族當狗!
王義的臉變得有些難看,但還是強顏歡笑,說是是是,您說的有道理。
我當時差點就氣炸了,想立刻就衝出去把小川撕成碎片,再把這個狗腿子王義也一併料理了。然而猴子還沒動,我又不能動,真是急得夠嗆。察覺到我的氣憤,惠子趕緊來抓住我的胳膊,說左飛桑,小川這種人不能代表所有大和民族,我們大和民族大部分人還是很和善的!
我看著她,也不知氣該往哪發,只好嘆了口氣。
這時候,就聽一個聲音幽幽響起:「你說誰是狗?我沒聽清,麻煩你再說一遍?」
一聽這個聲音,我的熱血立刻上涌,猴子這個王八蛋,終於肯站出來了!
我放開惠子,讓她藏好,然後也站了起來,冷冷地盯著小川。與此同時,黃杰和鄭午也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