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水淼淼放下了自己攪著髮絲的手,自己錯了,自己是怎麼傻到去跟古人拽古文的。
水淼淼懊惱的似想扇自己嘴巴,溟涬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或許他有一點是繼承到了簡褚的。
水淼淼的一舉一動在他眼中都甚是生動,但還不至於像他父親那樣衷情至此,是親人是家人是要敬重的,但他時常會忘記後面那一項。
水淼淼不做高高在上的態度,也少以長輩自居,更沒有那個自覺,雖然都被喊姨奶奶了,但在她自己的心裡,她還沒嫁人成家了,沒成家她就還是個寶寶。
「說到底名字不過也只是一個代號,無論我們叫什麼,身處何方,漁寮地才是我們真正且唯一的家,自然簡霓旌他們也是這樣認為的,儘管出海後,可能終身不在回。」
水淼淼感覺自己剛才那急火攻心的模樣全是笑話,「你們一個個都比我清楚事情可能的後果,到還說不得你們這是一意孤行了?全都知道全都同意全都是知情者,只為一個同葬!還是將來時的!?」
水淼淼的話都破音了,畢竟她還是不敢置信,這簡單到過分的理由。
你說它合不合理,很合理,但你說它扯不扯淡,十分扯淡!
水淼淼不是古人,不理解生同衾,死同穴的意義何在,又或者說,她還沒有真正動心過,體會過,愛一個人融入骨血的感受。
「簡霓旌說的?」溟涬問道,水淼淼看了他一眼,他便瞬間領悟過來,「是奶奶說的。」
「就簡霓旌她,給我扯了兩三種理由,是生怕我不夠暈的。」看起來水淼淼對被簡霓旌忽悠的怨念很大,「她也是覺得這個理由不好說出口是吧,沒有辦法忽悠我是吧。」
溟涬對著水淼淼輕拱著手,道著歉,「簡霓旌不過是跳脫了一點,怕只是沒有說清楚,並非是要隱瞞什麼的。」
溟涬看了眼遠處圍著篝火的眾人,神色多了幾分鄭重,「奶奶所念是我們去簡家的動力,我們誰也不會將其掛在嘴邊的,若淼淼覺得我們的理由不太具有說服力,何不把簡霓旌說的其餘理由合起來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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