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川流不息。
劉瑍心裡對此多有不喜,不過此番弟弟也算是風光大葬,他也就勉強捏著鼻子認了。
劉景剛剛主持完成劉基的喪禮,就迎來了臨湘的使者。
說實話,張羨之死在他的意料之中,但張羨竟然表舉他為零陵太守?表舉桓彝為桂陽太守?這就十分出乎他的意料了。
當然,所謂的表舉,就是張羨向天子上表推薦之意,至於天子同不同意,就不知道了。劉景的酃縣縣長,也是張羨表舉,直到去年張羨為尋求援助,遣使者詣許都,提起此事,他的縣長之位,才得到朝廷的正式承認。
劉景不由陷入沉思,如果他能夠在劉表軍南下之前,有效整合零陵、桂陽二郡……
想到這裡,劉景不禁搖了搖頭,這個想法有些太過不切實際了。先不說零陵、桂陽二郡吏民能不能承認他們這個所謂的太守。
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們成功入主零陵、桂陽,二郡吏民也不太可能拼盡全力與劉表軍為敵。
畢竟面對強大無比的劉表軍,張羨都沒能逃過一死,他們就算再抵抗,也免不了敗亡的結局。
所以,想要依靠零陵、桂陽二郡對抗劉表軍,無異於痴心妄想,劉景只能靠自己,他只有在酃縣擊退劉表軍,給二郡以信心,他才能真正獲得二郡士民之心。
族兄劉蟠也托使者捎來一封信,劉景打開一看,頓時愣住。
劉蟠信上說自己身染重病,連日來已經服用了多種湯藥,然而病情不僅不見好轉,反而越發嚴重,自感怕是時日無多了。
劉景以手扶額,他一直以來的擔心,還是發生了。
劉蟠才能堪比桓階,卻淹沒於歷史中,他推測便是死於臨湘。當初劉表軍剛剛突破長江,尚未抵達臨湘時,他便寫信勸說劉蟠離開,可惜卻被劉蟠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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