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這一下更是捅了馬蜂窩。
「柳兄,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想當我的妹夫!」
獨孤玄卿痛心疾首。
柳新卻是莫名其妙。
我什麼時候喜歡當你的妹夫?
我靠,我為什麼要當你的妹夫?你這是不是想訛我?
就在眾人又陷入新一輪的雞飛狗跳的時候,獨孤月月卻陷入了一種回憶中。
她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腕,不自覺的已經把手抬了起來,露出了左手手腕上綁著的那一截紅繩。
紅繩已經被磨損的發毛,上面纏了兩個小節,兩個小節的中間,串起一顆不太圓的白色珠子。
這顆白色的珠子材質像是玉石,又不太像。
因為這是一顆牙齒。
一顆曾經為了她,被人打掉的牙齒。
掉落的牙齒後來被她磨成珠子,用兩人友誼的見證串了起來,從此隨身攜帶,再沒褪掉過。
那個六歲那年突然失蹤的小男孩,如今不知道變成了什麼樣子。
一時間,獨孤月月又想知道他的消息,又有點害怕知道他的消息。
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自己。
手上的這根紅繩,是否還在。
獨孤月月躊躇,內心糾結,因為社恐而不敢開口詢問。
「咦,這不是六師兄脖子裡的紅繩嘛!」
小七這時候也看到了獨孤月月手腕上的紅繩。
紅繩普通,但打兩個節的樣子,以及磨損發毛的樣子如出一轍。
因為六師兄把那紅繩當成了寶貝,師兄弟幾個還為此有一段打鬧玩笑。
六師兄當時說,這是自己的女孩。
那副含情脈脈的表情讓師兄弟幾個狼嚎了許久。
小七的記憶喚醒,立即露出震驚之色。
=?(?)
「你就是你就是你就是那個女孩!」
小七驚呼,獨孤月月眸子亮起星星,朝小七看過來。
小七突然驚醒,又縮回了柳新身後。
小七的聲音,因為充滿了驚訝,因此頓時吸引了旁人的注意。
什麼那個女孩?
獨孤玄卿面帶不善的看著小七,轉頭又把視線投向了柳新。
你們為什麼要叫我的妹妹:那個女孩?
柳新沒有在意獨孤玄卿的視線,他看著獨孤月月說道:
「你手上的這個手環是不是一個叫做令狐世衡的人給你的?」
獨孤月月聽到這個名字,眼神中立即出現了一絲迷茫。
她仿佛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
柳新心中一咯噔,難道自己看錯了?
但是獨孤月月的表情明明非常像那麼回事。
「這位師兄...」
獨孤月月突然開口,怯生生地看著柳新。
柳新立即自報家門:「柳新!」
獨孤月月點點頭,盈盈一禮,這一幕看的獨孤玄卿目瞪口呆,什麼時候見過自家妹妹這般柔弱過...
「柳師兄,雖然我不知道令狐世衡這個名字,但我覺得,你說的這個人和我認識的那個人應該是同一個人。
他叫六郎!」
「六郎!對了,他就是六郎!」
柳新雙手一拍,眼前一亮。
六郎六郎,沒想到你小子小的時候就有小姑娘叫你六郎了。
「獨孤姑娘,你和令狐世衡,阿不,六郎是幼年相識?」
獨孤月月點了點頭就算是回答了,確實有點社恐。
柳新想了想道:「六郎上山時,才八歲。十五年前,那時候姑娘你才五歲!」
獨孤月月又點了點頭,不只是想到了什麼,眼神下瞟,臉頰出現了一抹醉人紅暈。
范思思看到這一幕,心中大驚,直呼不妙。
但她心中也是好奇,大姐頭口中的六郎會是什麼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