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就想出應對方法?太子也沒有抱這種奢望,見顧綺羅充分認識到此事的重要,並且答應會想辦法化解後,便讓她離開了。這裡顧綺羅心事重重回到家裡,閉目沉思了一會兒,可哪裡就能得到什麼好辦法?
因這一夜也沒睡好,第二天一大早起來,臉上便多了兩個黑眼圈,春雨秋容看了,都十分納悶兒,只是看主子全沒有素日裡的溫柔之色,反而是面色凝重,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她們便知機的什麼都不問,只等伺候完,方堵了昨兒跟顧綺羅去太子府的綠兒問道:「奶奶昨日從太子府回來就心事重重的,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綠兒苦笑道:「兩位姐姐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哪裡能知道是什麼事?去到後我就被打發到下人房裡喝茶,究竟奶奶和太子妃說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秋容和春雨便一起垮了臉,都發愁道:「這是怎麼說的?奶奶向來聰慧,還沒看見過她這樣苦惱的時候兒呢,偏偏爺又不在京城,闔府上下只怕也沒人能幫的上奶奶,到底太子太子妃那邊有什麼事?竟把奶奶愁成這樣?」
正彼此小聲說著,就見一個婆子走進來,看見她們先是一愣,接著陪笑道:「這大冷天兒,姑娘們怎麼倒在廊下坐著吹風?當心著涼了。」
三個女孩兒就都站起來,秋容淡淡道:「什麼事?一大早就跑過來稟報?」
那婆子笑道:「不是老婆子著急,而是府外那位給大奶奶治過病的應大夫著急,說是一大早進京,直接就來替爺送信了,送完信還要去百味館安頓,又說這信一定要親自交給奶奶,婆子沒辦法,只好過來稟報奶奶一聲。」
秋容春雨互看一眼,都欣喜道:「應大哥回來了?怎麼之前一點兒風聲都沒有呢?」於是忙打起帘子進屋通報。
顧綺羅正在那裡對鏡沉思,聽見秋容春雨說應飛鴻來了,先是一愣,然後站起身道:「這傢伙怎麼趕在這個時候回京?再晚幾天就趕不上除夕了。」
「可不是?」春雨也笑著道:「大概是聽說奶奶在京里又開了幾家鋪子,他著急了吧?想著趕緊回來把他的藥鋪弄好,就不知這一次他有沒有帶幾棵人參鹿茸過來……」
這真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顧綺羅往外走的步子一下子就停下了,抓著春雨興奮道:「你再說一遍,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春雨懵了,以為自己說錯了話,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才小聲結結巴巴道:「奴婢……奴婢就是說,不知道應大哥有沒有帶人參過來?如果他真是為了在京城開藥鋪,那肯定……肯定要把他蕭顧藥莊的寶貝帶……帶些過來吧?」
「寶貝,對啊,寶貝……」
顧綺羅面上猛然綻出萬道光彩,哈哈笑道:「有了,便是這樣做,那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應飛鴻在哪裡?我這就去見他。」說完便匆匆出了屋子。
春雨和秋容連忙跟上去道:「奶奶,這不是在遼東,而是在鎮北侯府,您還是注意些吧,免得被人說閒話。要不然,直接讓應大哥先去給大奶奶看看病也好,畢竟他離開這麼長時間,也沒給大奶奶複查。」
「對啊。」顧綺羅停下腳步,搖搖頭苦笑道:「我真是糊塗了。也罷也罷,秋容,就按照你說的做,讓他去大奶奶院裡,恰好大哥今天也休沐在家,等他給大嫂看完了病,再請他到我這裡說話。」
秋容答應一聲,便轉身出去,這裡顧綺羅在屋裡轉著圈子,心中十分焦急,不過是小半個時辰,她卻覺著比一個月還長,好不容易把應飛鴻盼到了,對方一進門,還不等開口說話,她便急急問道:「應大夫,你這次回京,有沒有帶一塊太歲回來?」
應飛鴻大吃一驚,瞪圓了眼睛道:「奶奶莫非未卜先知?我此前可沒給你寫過信啊,大人的信還是托我捎過來的,你怎麼就知道我帶了一塊太歲過來?」
顧綺羅鬆了一大口氣,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謝天謝地。太好了,你把那塊太歲給我。對了,咱們蕭顧藥莊有太歲的事兒,沒有傳揚開去吧?」
「那怎麼可能不傳揚呢?」應飛鴻呵呵笑道:「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高價從我手裡收購,恰好那時北峰山腳下出了一次輕微地震,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