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肯定有事,過去瞅瞅!」
他右手握著木牌,忽然整個人的氣息居然消失了,除了偶爾出現的影子之外,就沒有任何聲息了;同時少年的身影迅速的向著東南而去,僅僅幾個呼吸就不見人了。
與此同時,東南方的一片樹林裡,比較寬闊的地方,有三個人,其中一男子,身高一米八以上,一身休閒裝。不過從那特殊的中文發音就可以判定,必然是外國人,略略判斷也就四五十歲的樣子。
這個外國人的身前十多米處有一男一女,只聽女子嬌嫩而焦急的聲音:「師兄,咱們倆拼了,能不能宰了這個洋鬼子?」
只聽一聲乾咳答道:「恐怕很難,最多同歸於盡!」隨著話音可以看見,一個青年男子雙手掐了個怪異的法訣,不過明顯是防禦的樣子,而女子也是同樣的法訣。
二人並肩而立,身前若有若無的有一道三尺寬淡黃色的屏幕,抵禦著一道尺許長白色的光芒刃。而此時就聽到那個不標準但是很傲慢的聲音:「哼,就憑你們兩個學習道術初入門的小修士也敢打我的注意,用一句你們中國的話『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們的忌日』。」
少女氣憤不已,但是卻不敢亂動,只得奮力抵抗,男青年不忿的道:「哼,如果不是你用捲軸偷襲,我師妹法器也不會損毀,如果我的法器在手,你現在敢這麼猖狂?說的好像你自己修煉法術入門很久似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
那個洋鬼子好像無動於衷,右手握著一個三寸來長的銀色十字架,左手虛壓著那道光刃;有些嘲笑他:「你不過是想激怒我,讓我心亂,影響施法而已,用捲軸怎麼了?
你們修道人不是也有符嗎,都是一樣的東西,誰讓你們沒有符呢。呵呵,我看你們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了,老實點讓我給你們個痛快的。如果一會我改變主意,你們的下場會很慘的,嘿嘿!」同時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看旁邊的少女。
「師兄,剛才你施展秘術,短時間沒辦法再凝聚法力,我勉強還能施展,與其如此耗著沒有逃脫的可能,不如。。。」少女顯然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不過少女沒說完就被師兄打斷:「師妹,就算你拼了,我這樣也逃不了呀,與其分開,還不如給這廝來個痛快的,不能讓他小瞧了中華道術!」
就在這對師兄妹準備拼命的時候,那外國人還沒開口,天空一道閃電落下,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如果誰能夠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一條七八丈長,水缸粗細的閃電劈在肉身上,這樣還能有然後,那就超出人類的理解範圍了。
不過這個老外顯然是遠遠沒有超出人類的理解範圍,這一點從燒焦的土地和地上留下的一個三寸十字架就可以看出來。
這閃電卻沒有波及到兩米外的地方,只是帶起了一陣微熱的氣流。而那對做好赴死準備的師兄妹,卻是目瞪口呆的望著從陰影中緩緩走出的一個身影。
這身影沒有直接去看那對師兄妹,而是走過去撿起來那枚銀色十字架,拿在手中還略露喜色的把玩。
那師兄妹看的清楚:一米七的身高,標準身材,上身穿著白色休閒短袖,下身黑色休閒褲,腳上一雙運動鞋,普通的面容,淡淡的微笑,像個小孩子一樣把玩那枚十字架。
少年看著發呆的師兄妹覺得挺好玩的,不由眨巴著眼睛笑:「哎哎哎,醒醒了,該吃夜宵了!」
師兄妹二人好像夢中驚覺,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液,對視一眼,同時內心中都是不可思議的震驚,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最後還是那師兄鎮定一點,趕緊扶著師妹站起身來,也顧不得拍拍身上的灰塵就抱拳做禮:「不知前輩何方高人?救命之恩,感銘五內!」那法術實在太強了,他已經給這少年『內定』為高手了。
少年有點無語加無奈的苦笑:「你們叫什麼名字?是哪派弟子?又是為什麼在這裡跟洋人鬥法啊?」
青年師兄才發現自己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於是做禮:「啟稟前輩,晚輩姓李名均,是武夷派第三代弟子,這是我師妹阮婷,師妹快給前輩見禮。」
這後半句是對痴呆狀的師妹說的,那阮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