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還提出可以漲俸祿以及增加些宮人的福利,只是她現在的身份還夠不到可以直接下令。
「這有何難,爹替你辦就是。」凌謙將這事攬過來。
不久後宮人們的俸祿多多少少漲了些,雖不多倒也夠他們高興許久,至於福利這方面只是增加了他們一些休息時間。
儘管如此,凌萱也很滿意了,任何改革都不能一蹴而就,需要徐徐圖之。
凌謙做這件事的時候故意讓人透露都是女兒的功勞,宮人們對凌萱的信奉更上一層樓。
坐在亭台中,凌萱瞧著正落下的夕陽,她想到當年受林妃吩咐給自己投毒的那個太監。
他這樣做正是因為林妃許了他好處,又答應照料好他病重的寡母和弟弟妹妹,他這才拼著命去害自己。
在她看來這樣的人其實是最好拿捏的,人生在世,拼的不過就是錢權名三字。
權與名他們是沾不了半點,唯有錢是他們能觸及到的核心利益。
她只要能把握好這些尺度,自然能將這些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凌萱如今在宮人心中的地位甚至比有些主子還要高,越來越多的宮人主動成為她的眼線,各宮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通知她。
她自然很滿意這樣的結果,有時候獨處時她也會反思。
來到這個時代這麼久,她似乎已經被同化,穿越前學的那些平等、公正的知識恍如隔世。
她能有如此清晰的認知也正是因為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對每個人都一視同仁,不雙標。
在她這裡誰能給她帶來的用處多,她便會給予更多的利益到對方身上。
而她或許可以說早就已經變成了自我以上人人平等,自我以下階級分明的那種人了吧。
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規則,她不會傻到試圖盲目地挑釁一個時代。
於她而言,只要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不受到傷害,其他人的犧牲她並不會放到首要考慮的位置,而這些替她做事的宮人她也給足了相應的酬勞。
凌萱的計劃正逐步按照她設想的方向在發展著,這導致她心中警惕降低不少。
三年後的某一日,她獨自經過一處偏僻的湖畔,突然被人襲擊後腦,在她徹底暈倒前感覺到自己仿佛墜入了充斥著寒意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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