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奪回心愛的少年更加重要。
「嗯。你帶隊。」好一會後。略帶嘶啞的聲音才響起。
千百幻包括眾人聽到這身影。明顯是微鬆了口氣。這幾天黎伍一直不吃不喝不說話也不休息的只知道趕路。他們還真擔心他會崩潰。或者壓抑過頭。
隊伍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地方安營紮寨下來。眾人很快就各自安排好。除了某個被刻意排擠在外的『人』
風烈也不在意。尋了一塊距離他們比較遠又在他們放心的視線內坐下。開始打坐冥想。
「伍哥哥。先喝碗湯暖暖身子吧。還有。這是念哥哥的。你餵他吃下。他也要養好身體。別讓寒氣傷到。這是食物。要記得吃哦。別到時候伍哥哥自己先倒下。念哥哥醒來見不到你。會生氣的。」雲嬡端著托盤進來。一邊把熱騰騰的飯菜往臨時小案几上擺。一邊擔憂的叮囑。
「我知道。抱歉。讓你們擔心了。你也去吃吧。」黎伍正在用熱毛巾沾著熱水給慕容念擦洗手腳。聞言回頭。著桌子上的飯菜。點了點頭。眼中帶著幾分歉意。
雲嬡抱著托盤抿唇搖頭。目光在他身後的慕容念臉上流連了一圈。才轉身出去。
黎伍小心的給懷裡的少年哺了一碗湯。才鬆了口氣。手輕輕摩挲少年的臉頰。第一次著少年如此脆弱無助的沉睡著。自己卻無能為力。
他恨自己。作為愛人。卻無法護得心愛之人的周全。無論原因如何。僅是這個。就讓他自責不已。疼痛難當。
「對不起。是我沒有遵守諾言。沒有好好保護你。以後絕對不會了。」一吻印下。他堅定發誓。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努力提示實力。變得更強。強到能把他完全庇護在羽翼之下。讓他安心單純快樂的成長。
這或許就是父母和伴侶的差別。父母想讓兒女翱翔天際。自立自強。伴侶卻想把愛人保護著。好好圈起來。給他打造一片安樂的天地。
等他們翻過了沙漠。今日中原時。慕容秋楓和上官燁早已經等候在最近的小鎮上和他們會合。
原本這段時間是給慕容秋楓研究聯繫法陣的。但是慕容秋楓在回去後了法陣。便發現那個法陣雖然複雜。卻不難解開。甚至和當初冰原海底的法陣有些類似。只是精煉了許多。解開並不難。所以為縮短時間。兩人便乾脆先到這裡等候。省得一來一回浪費時間。
得知他竟然這麼快就找到解開法陣的方法。不管話是不是真的。風烈都很高興。也是迫不及待的想立刻趕往罹海救人。
一批人便在此兵分兩路。慕容秋楓和上官燁帶著風烈、黎伍、慕容念前往雪山。
因為那所謂的鮫族便是位於雪山南邊。原本冰原所在之下的海域。走大雪山比較近。
剩餘的人便由千百幻和陳凌領著回到盟邦主城。
可惜。天不遂人願。或者該說天意弄人。就在他們前往雪山進入海域解開法陣後。卻得知。想要找的人早已經在幾天前從族中逃離。
「什麼。他去哪了。」在聽到少年已經不在此處。甚至可以說失蹤了。風烈整個人僵住。隨後便狂躁起來。手掌死死握著一個鮫人的脖子逼問著。
他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原本以為很快就會再見。卻得到了如此結果。而這個結果。比之前的更為渺茫。這讓他如何不怒。如何不驚。如何不急。
「呵。還能去哪。自然去找你了。神使在外只認識你而已。」那個鮫人被他掐著。即使命在旦夕。也是一臉冷漠和嘲諷。眼中滿含怒意。若不是這蛇妖誘拐了神使。神使又如何會和鮫族離心。總是想著逃離。
本以為這兩年蛇妖沒有出現。神使以為蛇妖放棄而不想執拗。卻不想那只是神使想令族人放鬆好逃走。
「他往哪去。快說。」風烈低啞著身影。帶著低低的咆哮。紫藍的眼眸越發的幽深晦暗。
可鮫人卻閉上嘴。顯然並不想告訴他。
他這一態度顯然讓處於暴怒邊緣的風烈黑化了。眼眸越發的森林。那隻手掌也更加收緊。紫藍帶黑的尖銳指甲慢慢一點一點的刺進鮫人的皮膚。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