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的手,「果子,你家姨夫不喜歡小孩,不然姨媽就給你生一個妹妹或者弟弟。」
一想起傅擎蒼,她就想起床頭櫃裡一整箱的杜蕾斯。
今天的天氣挺不錯,晴空萬里。
餘生回到「鴻園」是傍晚,六點多。
白洛跟著傅天成一起出國打拼了,也不知道傅天成是怎麼把白洛騙到手的,只能說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騙女孩的方式有一套。
春嫂來開的門。
剛進臥室,傅擎蒼就從書桌椅子上起身,粘了過來。
餘生推了一下他的腦袋,「剛從外面回來,我還沒洗澡呢,不覺得我身上臭烘烘的嘛?」
「不臭。」傅擎蒼在她懷裡蹭了蹭,「老婆怎麼樣都是香噴噴的。」
為什麼好好一個男人,在結婚後就變得這么娘、娘、娘啊娘
說著就要去親她,餘生別了一下腦袋,「我最近有點累,你工作也累了,後天不是要去紐約談事情嗎,休息一會兒看看文件就睡覺好不?」
「藉口。」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穩穩地放在自己腿上坐著。
坐在床邊。
又湊上去,靠在她的肩膀上,「生兒~」
在一起時間久了,餘生單從他的話音就能聽出他的想法。
可是最近,確實是有點累,沒說假話,不是藉口。
前天晚上的時候,還沒二十分鐘她就昏睡了過去,一覺就從晚上八點睡到第二天早上八點。
整整睡了十二個小時。
昨天中午睡午覺,也睡了兩個小時。
怕不是瞌睡蟲附了體,準備讓她做個睡死鬼吧?
房間的燈換成了睡眠床頭燈。
餘生想提醒廣大的情侶夫妻朋友,切不可學傅擎蒼挑燈夜戰的習慣,對身體不好。
不是每個人都是傅擎蒼,也不是每個人都像她餘生一樣,能夠陪他宵衣旰食。
「傅爺,想喝水。」
傅擎蒼頓住。
無奈又鬱悶地走下床,穿上拖鞋去樓下倒水。
餘生覺得腦袋有點疼,找了個藉口讓傅擎蒼離開。
她撐著手坐起身,胃裡突然翻江倒海,引起一陣陣的噁心。
她捂著胸口掀開被子下床,理了理睡裙,剛把腳放進拖鞋裡,視線就開始模糊。
雙眼一白,倒在床邊的地毯上。
邁巴赫在「帝都城」街道狂奔,很快就到了「帝都醫院」。
宮斯寒來得也很快,餘生剛進急救室,他後腳就進了急救室。
男人倚靠在白瓷磚的牆壁上,眼前還浮現著他進臥室,見女孩倒在床邊,臉色慘白的樣子。
二十分鐘後,秦立北修也趕了過來,路載舟相繼也到了。
「傅擎蒼,生生兒怎麼了?」秦立還沒喘過氣,就拉著傅擎蒼問。
宮斯寒從急救室里出來,摘了臉上的口罩,眼神複雜地看著傅擎蒼,有調侃,有玩味兒。
簡單介紹了一下病況「阿蒼,生生兒沒大礙,護士正在給她輸液,等會兒就能推出來。」
他走到傅擎蒼跟前,手肘碰了一下他的胸膛。「阿蒼,生生兒都懷孕了,你怎麼不注意點?這階段我也經歷過,小愛懷孕那段日子,尤其是頭三個月,我也很難受。」
「可是吧,為了自己老婆孩子,還是得忍忍。」
秦立張了張嘴,「宮斯寒,你說生生兒懷孕了?那我、我、我要做乾爸爸了耶。」
拍了一下路載舟,「大哥,你也是孩子的乾爹。對了,北修也是。」
傅擎蒼蹙緊了眉頭,將宮斯寒從一群人里拉了過來,拉到一邊。減輕了聲音,「生兒懷孕了?你沒檢查錯?」
「你不相信我的醫術啊,除了小愛臨產我沒動刀,手抖得厲害,其餘都是萬無一失的。懷孕了,真的懷孕了,孕期差不多有五周,一個多月了。」
「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