膠了!」
「聽說酸奶裡面根本就沒有奶,就是工業明膠加奶粉香精。」
「......」
這些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江邊付了錢,提著東西便擠出人群,飛快的往住處走去。
菜市場離住處並沒有太遠的距離,沒過多久,江邊便回到了出租屋內,將房門一關上,江邊提著一大袋子人參消失在出租屋內。
江邊一進入空間,便忙碌了起來。幸好,江邊來錢塘城的時候,將家裡那柄鏽跡斑斑的鋤頭放進了空間裡,這個時候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雖然空間增長了幾次,但是上一次,江邊因為栽培配料植物,裡面只剩下一小塊空地。江邊將這一塊地翻了過來,將蔥、蒜、姜栽了進去。
而那十多斤人參,總共有四十多枚,江邊一枚枚分開種植在那些配料植物的間隙,連那些栽果樹的堤岸上也種植了幾株。
種好之後,江邊又用盤子給這些剛剛栽好的作物上澆了一通水。
等江邊的事情搞完,出空間一看,早已經是下午五六點鐘了。江邊沒有再去魚味館,索性在空間裡度過清點自己的老本。
魚味館江邊與嚴垣一個提供秘方,一個提供經營場地,利潤各占百分之五十,場地與配方還是掌握在各自的手裡。
原本兩個人在魚味館裡拿不拿工資都是一回事。但是嚴垣認為,每個月看著所有的員工都領工資,兩個老闆看著眼熱也不是那麼回事,所以決定也是每個月領取工資。兩個人,一個是魚味館董事長,一個是廚房主廚,領的工資一樣多,月薪二萬,並列為魚味館的最高薪。
然後每個月的利潤除留下一定的流動資金之後,直接平分,打進各自的戶頭。
江邊雖然知道每個月魚味館的收入頗豐,但是具體多少,江邊也沒有一個具體數目,但是就光這工資的收入,江邊總共就有六萬塊的收入了。
另外還有一筆巨額收入,就是前面一兩個月,都是由江邊提供野生魚,這一筆收入頗豐,肯定遠大於江邊每個月所拿的工資,但是錢也是結算之後,直接入了江邊的戶頭,好像有個幾十萬。由於每天一付,零零碎碎的,具體多少,江邊不是太清楚。
這錢來得太快,快到江邊沒有賺錢的那種爽快感,快到江邊的意識依然停留在半山村那種朝不保夕的日子之中。這錢反倒沒有在山門鎮將野生魚廉價賣給販子曾秀良直接拿現錢的那種感覺爽利。
原本一直有些虛幻的空間,在江邊眼裡反而變得實實在在,這裡面有著他最可掌控的一切。
小灰狗長得越來越壯實,江邊順便給它取了個名字,灰將軍。玉石空間裡面變成了四大將軍。
四大將軍,嘴口都不挑剔,不知道它們是為了讓江邊感覺它們實在好養,才不會動了將它們找個地方扔了的念頭。對於那龍、虎、金將軍,江邊其實動了很多次念頭,想將它們扔掉,但是到了最後關頭,看到三隻將軍像叭兒狗一樣可憐兮兮的時候,江邊臨時又改變了主意。
雖然空間裡沒有外界暖烘烘的太陽,老鱉們還是喜歡爬到岸上來,趴在一個地方,像一塊石頭一般,動也不動。江邊沒有注意到的是,老鱉的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些指甲大小的小鱉。鱉魚在空間裡竟然早已開啟它們傳宗接代的偉大進程。
老鱉頭頂上的零星的梨花已經綻開,整棵樹上開了一二十朵,沒有多少情調細胞的江邊即使看到了,除了臆想一下果實成熟的景象,除此之外,他不會有太多的驚喜。沒有多少文化的江邊肯定不可能從梨花聯想到雪,或者由雪聯想到梨花這麼深奧而又蛋痛的意境。
橫架水池上空的葡萄藤上也掛了很多青色的葡萄串,上邊匍匐著不知道是誰征服了誰的大金與小金,這兩個傢伙,已經忘記了自己到底是鱔魚還是草蛇。纏繞在葡萄藤上,不時的還要親個嘴。
江邊更不會注意到,大金小金的領水裡多了許許多多的小小金。當然如果江邊知道的話,會不會重新考慮,是不是直接將大金宰了連血帶肉一起給吃了,是不是會對修煉有更大的幫助。
其實一切都是空擔心而已,江邊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