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燁一番話,堵得宋墨說不出話來。
「臨王殿下既然是清白的,那咱們就還您一個清白!」洛長安是誰,最擅長的便是順杆子往下爬,既然爹和宋燁都給她指了明路,她自然要趕緊沿著走。
宋墨瞧著她,眸色幽沉。
「一個家奴死了也就死了。」洛長安繼續道,「咱們還有別的證據,若是臨王殿下不著急,咱可以一一道來!不過眼下還有個現成的法子,不如去王府搜一搜,以證清白!」
洛川河想了想,「這倒是個極為速成的法子,只要王爺自證清白,就沒有那麼多誤會了,殺人之事可大可小,想來王爺也是願意的吧?」
「哼!」宋墨嗤冷,「搜府?本王如何知道,你們搜查的時候,會不會往裡頭放點東西?又或者動了什麼歪心思,本王領教過栽贓嫁禍與血口噴人,可不敢再請賜教!」
洛川河皮笑肉不笑,「臨王殿下這話錯了,皇上在上,咱們若是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豈非有欺君之嫌?還是說,在臨王殿下的眼裡,欺君之罪也不是什麼大事?」
「洛丞相字字句句,都是圈套,本王真是甘拜下風。」宋墨深吸一口氣,「本王沒什麼可辯解的,如今已是這般模樣,生死於本王而言,還有什麼意義呢?」
語罷,宋墨撲通跪地,畢恭畢敬的衝著宋燁行禮,「皇上,臣弟累了,既然長安與眾人都認定了臣弟是兇手,那臣弟也就不麻煩了,反正都是這副樣子了,臣弟願意認罪,只求速死!」
瞧著宋墨磕頭的樣子,洛長安只覺得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裡,恨不能上前狠狠的揍他一頓。
這麼多年了,戲演得可真夠好的,將她都生生瞞住了,她竟是半點都沒有發現端倪,如今算是徹底的看清楚了,原來自己識人不清,眼瞎至這樣的地步……
「年年打雁,今兒倒是讓雁啄了眼。」洛長安低聲嘀咕。
洛川河側過臉看她,要不是在金殿之上,他定是要好好關慰洛長安一番,可眼下這局面,倒是有些僵持了。
接下來,得看皇帝的意思。
思及此處,洛川河抬眸望著高高在上的宋燁。
須臾,宋燁一聲嘆,「宋墨,朕並非不相信你,只是眼下這樣的局面,朕不能偏聽一面之詞,就擅作決斷。」
四下一片寂靜,洛長安亦跟著沉默。
「此事押後再議,先將臨王宋墨與洛長安,禁足南春殿。」宋燁起身,「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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