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的一句話,輕歌記了一輩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在他面前提起,姬月險些沒瘋了。
果然,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女人。
輕歌黑著臉看向柳煙兒,不得不說,柳煙兒的(身shēn)材前凸後翹線條完美火爆,雙腿修長白皙,肌膚吹彈可破,但,這樣的(身shēn)上,全都是可怕猙獰的疤痕,側臉處的一把疤,連到了鎖骨。正因為如此,增添了幾分凌虐美感和(陰yin)狠戾氣。
「柳爺,你初來諸神天域時,想要做什麼?」輕歌走到桌前,喝了一口酒。
此次柳煙兒帶來的並非魔靈釀酒,是小甜酒,不夠烈,但入喉香甜,當酒水入胃,整個人都心曠神怡,神清氣爽了起來。
聞言,柳煙兒臉上的笑漸漸收起。
她抬眸看向前方,好似看到了遙遠的自己。
「那應該是三年前了吧。」柳煙兒伸手提起酒罈,自然地喝了口,「你不知道,爺一把殘月刀,在聖龍大陸殺的風風火火,殘月霜,柳閻王,可見我在聖龍大陸的地位,庸俗世人背後說我是閻王,見我時誰不要尊稱一聲爺?」
提及往事,柳煙兒雙眼裡迸(射shè)出寒光,似有雷霆乍現。
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聖龍大陸,柳閻王所過之處,屍體遍地。
她一(身shēn)紅衣,把殘月刀往桌上一放,斜臥在鎏金椅上,仰頭怒飲烈酒,下面的人匍匐在地,尊稱柳爺。
「好漢不提當年勇,以前再是龍, 到了這諸神天域,還不是得盤起來?」柳煙兒聳了聳肩,不停的喝酒。
她剛來諸神天域時,背著殘月刀,想著大殺四方,想著在諸神天域揚名立萬,讓諸神天域的修煉者,直到她柳爺的厲害。
結果呢,縮在那小小的西樓,終(日ri)喝酒,帶著幾個低等位面的人,受盡了欺負。
「像你說的那樣,連征服海都跨不過去,更別說什麼志在四方了。但,輕歌,那片海域,惡毒的海賊,我們不是對手。」柳煙兒指了指縮在(床chuáng)上睡的小白狐,道:「你的契約獸,也沒什麼力量,昨天應該是誤打誤撞,壓制了蕭山燕。」
「所以,你怕了嗎?」輕歌問。
柳煙兒雙眼一狠,「笑話,柳爺在世二十八年,怕過誰?就算閻王老子在我面前,還得叫一聲爺。」
柳煙兒是豪邁之人。
都是女中豪傑,正因為如此才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既然不怕,何不跨過天啟海?」輕歌問。
「難。」
「難又如何?」輕歌咄咄相((逼bi)bi),「大不了,屍體跟血液沉入海域內,也比窩囊的活著好,連暗影閣都進不去,你甘心嗎?不甘心,既然如此,那就賭一把,不是他死,就是他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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