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敢防抗,就像是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一般。
谷餡
反觀這裡,張凡和飛鼠不僅讓人們過上了溫飽的日子,甚至還賜予了他們和平以及充足的休息娛樂的時間,如今回過神來想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仁慈了。
張凡此時確實是有些迷茫,他不明白如今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對是錯,若他還是以前那個一無所有的平民,或許如今的一切他會感覺到無比的滿足和幸福,但問題是,他如今是統治者,平民是幸福了,但自己呢?
人人都說不想當昏君,但真給你這個機會時,至少九成以上的人都會選擇昏君這條路。
原因無他,唯爽而已!
現在他們治下的子民們是幸福了,但他和飛鼠天天卻忙的跟條狗一樣,甚至有時候都會徹夜辦理公務,光是早晨的日出張凡就不知道已經看了多少次了。
這要是放在以前,自己絕對會拍案而起大喊一聲「老子不幹了」,可惜現在的他沒有辦法這麼做了。
因為有些責任,不是你逃避就能躲過去的。
「...敖侖桑,可我們不都是很討厭那個世界嗎?我記得烏爾貝特曾經說過,如果他能有一個幸福的童年,或許他的人生就能走上另一條路,如今我們成了統治者,難道你真的要復辟過去的那些事情嗎?
將這個世界變的和那個世界一樣,充滿了絕望和壓迫?就如同是那些無良老闆一樣將每個人的價值都壓榨到極限,那真的是你想要的世界嗎?」
聽到張凡提起前世,飛鼠的語氣湧起了一抹失落之色。
對於那個世界,飛鼠真的是一點留戀沒有,在這裡待的越久,他反而會越討厭那個世界,如今成了萬人之上的統治者,他真的不願意將這麼美好的一個珠寶匣變的像曾經那般骯髒。
看到飛鼠低著頭,眼眶的紅光也是黯淡了幾分,明顯是有些失神的樣子,張凡心裡也是暗嘆了一口氣。
「你說的對,既然如今有了機會,或許我們能展現出另一條不一樣的路,畢竟這裡只是一個起點,並不是我們的終點,我們以後會有時間來論證我的想法,而現在我們需要的是一個穩定的基點,而想要做到這一切則是需要一個人心穩定的世界。」
飛鼠在那個世界失去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以至於現在張凡稍微提起一些便能讓他勾起某些不好的回憶。
「我沒想過當什麼高明的統治者,我只是不想變成我最討厭的那個樣子。」
飛鼠走到張凡身邊,語氣里聽不出是喜是悲。
「現在你總算是該明白什麼叫身不由己了吧。」張凡看著飛鼠,心裡不禁有些暗自發笑。
這貨之前沒少吐槽過自己的公司,而且還跟他暢想過如果他當了老闆會如何如何,但如今真的當了老闆後,反而變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原來以為站的越高壓力就會越小,沒想到倒是我想錯了,現在每天看著那些政務文件,我恨不得想一把火把它們燒了。」
飛鼠性子本身就不是那種比較耐得住寂寞的,如今天天被政務纏的脫不開身,自然是怨言頗多。
「習慣就好了,對了,夏提雅那邊有什麼動靜沒?」
閒談了一陣後,張凡開始詢問起了夏提雅的情況,因為之前出過紕漏,所以這次張凡格外注意她的情況,以防有不測可以隨時支援,為此張凡甚至還特地將【雅恩格利佩爾】借給了她,這樣一來即使有強敵襲來,她也可以憑藉著被動的十秒無敵使用傳送逃回來。
「一切順利,那些傢伙有些超乎了我的想像,原本以為多少得廢點勁,沒想到都不用夏提雅出手,光是下面的軍隊就把他們給解決了,這下可把她憋壞了,一直在給我打報告要求上戰場。」
飛鼠的語氣裡帶著一絲寵溺,之前為了杜絕夏提雅的衝動,他和張凡一起定下了她不得隨意出手的基調,除非是戰局劣勢,否則她不能親自上前線。
原本這個規定倒是沒什麼,但英靈戰士的勇武確實是讓許多人大跌眼鏡,那些貴族的士兵面對英靈戰士就像是待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