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死,遲早得死,也永遠不可能強大的起來,想要活著就得付出忠誠,只有忠誠了才會有更多的機會,才會得到更多的東西,這個不矛盾。」
「最不濟也得老老實實最後成為核心圈子之外的人,平平靜靜生活下去也就是了。」
滄是個明白人,決心投靠燃燒軍團那一刻開始他就很明白,普羅米修斯的規則永遠都只是額外的,只有自己發自內心的去認可那才是最本質的,一旦一個軍團都是發自內心的集結在一起,那可要比僅僅只依靠普羅米修斯的規則限制在一起的軍團能夠爆發出來的力量強大百倍千倍。
更何況燃燒軍團還是那麼強大的一個軍團,所有的一切力量全都在蕭然手裡一個人捏著,誰敢去做反對蕭然的事?更不要說軍團的那些大佬可是真心追隨蕭然的。
就像是現在,伯爾西亞就是典型依靠規則綁在一起的軍團,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選擇投降了,反正他又沒有背叛,普羅米修斯還真管不到他投降這回事,可要換做是燃燒軍團呢?投降那是不可能投降的,最差也就是背水一戰打得你死我活。
滄這邊的通訊果斷的斷開,另外一邊這個時候就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四百多s級機師,數千偽s級機師,這尼瑪怎麼打?
之前和他們戰鬥了幾天幾夜的怪物竟然就只是燃燒軍團進入任務世界之後臨時製造出來的生物兵器?
那些玩意可是整整弄掉了他們一半的力量啊。
病毒?一種可以讓人越強越瘋狂,能夠瘋狂到敵我不分肆意殺戮的病毒,而且不知道誰感染上了,更不知道他們聯盟中有多少人感染上了。
要知道當時回收救援的時候每艘艦船可都是派出了人手出去帶回來了一些東西的,你敢保證自己沒中招但你敢保證你旁邊的人沒中招?又或是旁邊的戰艦沒中招?
一旦出問題身邊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向自己攻擊,這種懷疑誰能壓製得下,整個聯盟直接就陷入到了根本沒有辦法解釋的猜疑鏈里,關鍵是滄所說的病毒這件事已經是得到確認了的,沒多久之前他們才出現了一次內亂,剛才莫名其妙現在有了滄的話一切不就都全部明了起來?
吵,無止盡的吵,敵對聯盟內部陷入了混亂,很多人嘴上不說心裡卻是無比責怪托德和宙,沒事搞事現在搞大事了,把自己搞進去了吧,還把那麼多人也搞進去了吧。
滄沒催對方投降,燃燒軍團就更沒催了,隨便對面要不要投降,也隨便對面是不是要拼死一搏,管他的呢,大不了就是一首涼涼送給對方。
一個小時過去,五個小時過去,十個小時過去,克魯澤又讓美雲唱了一首歌,然後女武神小隊又跟著唱了一首歌。
一支艦隊脫離出來開始前往地球,十二個小時過去,又一支艦隊脫離前往地球,到了這個時候敵對聯盟已經不攻而散,內部已經分離崩兮就連托德和宙都已經無法控制聯盟內的局勢。
攻擊那些選擇投降的人?托德和宙不敢,他們不敢阻斷那些選擇投降之人的唯一生路,那樣的話他們必然會受到反噬受到自己的人攻擊,更何況襲擊自己人這種事普羅米修斯可看不下去,在擊傷燃燒軍團一旁虎視眈眈,動就是死,穩穩的死。
怎麼辦?現在的托德和宙只能幹看著周圍的艦隊一個個離開,不是以軍團結構的離開,而是一個軍團之下獨立的某一個艦隊獨立的離開,不清楚這是不是那些其他的軍團給他們留的面子,還是就連這些軍團內部都已經開始混亂起來。
一條必死的道路和一條一定活下去的道路,這就是擺在他們面前僅有的選擇,死或許有些人不怕,在戰場上戰鬥至死也都有這個勇氣,但現在這邊的情況可真不是那麼簡單,那種猜疑鏈可是比起遇見一個恐怖到無法抵抗的敵人還要更加的可怕,這種可怕來源於他們的內心,來源於他們自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眼前的人殺死的那種可怕。
可能是睡覺的時候,也可能是吃飯的時候,也有可能是上廁所的時候,這樣的環境簡直就是壓抑到了極致,在不想出解決問題的方法他們恐怕選擇自殺還來得乾脆一些。
這個時候的蕭然也不過才剛剛抵達太陽系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