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著裝死,一裝就是一下午,因為他覺得可不能在像剛剛那樣,被老天爺發現自己沒死了,不然對自己又來一發續杯那他可就真劫數難逃了。
「嘿嘿,只要沒死就好」
自顧自的在哪小聲嘀咕著,也不去探討剛剛為何會有一個巨大的火球向自己襲來,但打到身上時有才發現不過是個光球,不痛不癢的。
覺得現在既然沒事了,那自己就要馬上先趕回公司了,因為剛剛接到電話時,老闆已經在發飆了。
而這個時候才回到公司的肖苟,自然是被老闆一頓臭吊了,合同沒簽,自己一下午也不知道在哪鬼混,氣的老闆便又是直接拿出,這工作愛做不做不做滾蛋的架勢,弄的肖苟在他面前就真的是條小狗樣了。
[媽賣批,好在我還沒說小電瓶弄丟了的事,不然,不然就又要沒工作了,哎~]
從公司挨完批,穿過燈紅酒綠的街道,獨自走在那回家的破舊老路上。
肖苟雖然一直是個比較逗的人,但人總會有累的時候,也更沒有誰是一生下來就一直在笑的,何況很多時候他並不想笑。
點上了支便宜煙,肖苟其實有時也很想哭出來,畢竟生活太累,世間險惡。
「買東西永遠選打折的,買菜要在爛的裡面選半天挑出幾顆好的,從不敢在夏天享受半會空調,不敢和女生出去吃飯,不敢在外人面前說出真實的自己。一切的一切,永遠都是在自己傷心的時候只能自己來安慰自己。這算什麼嘛,我也想過好日子啊,我也想變成個充滿銅臭味的俗人啊,衣服買的好不好看,吃的好不好吃這都沒關係啊,只要貴就行,我,我也真的好像體驗一把啊」
「得了把你,一副沒出息的樣,還想要有錢,一輩子撲街命,嚯嚯嚯」
肖苟是個很少把傷心流露出來的人,而這難得的舒緩下情緒,結果還被住自己的樓上的大爺給潑了冷水。
現在肖苟是已經來到了他所租住的小樓前,而那樓上破冷水的大爺則就是租給他房子的房東了,但準確的說是其實他老婆,包租婆的租給他的。
「誒,你個老不死賣毛騙的傢伙,叫你管啊,你有出息,不是昨天還被你那母老虎按在床上摩擦嗎,嘿,你個怕老婆的廢物還說我」
對於這個老大爺,肖苟可就不和他客氣了,拿著他的醜事就開刷,反正只要自己不要臉,在會對噴的人那都不是對手。
「你你你,你什麼你,我說錯了嗎,你個老屁演,整天勾搭3樓那個老寡婦,人家嫌你的短哦,你還硬要金針菇插黑木耳,額,想著就噁心......」
「你你,你個臭小子,我,我砸死你」
在肖苟那一頓狂噴下,大老爺不但很快敗下陣來,還被罵的都急眼了,先是拖了拖鞋就向樓下的肖苟扔去,但沒扔中,他就拿起邊上的一些來賣廢品用的空酒瓶,雖然他還有些不敢,但還是一急眼的就向肖苟砸去了。
「誒誒,我去,你個老東西,知不知道這啤酒瓶,哎呀我擦,差點點打到我了,你你還砸」
似乎真的有點急眼了的包租公,倒是一邊用空酒瓶砸向肖苟,心裡則還想著這小子可要躲過去啊,不然開瓢的就真麻煩了。
而就當肖苟見此地太危險了,也不和那吃錯藥的老頭鬥嘴了,先跑了在說。
然而就是這時,那老大爺一直砸不中人的酒瓶,偏偏卻突然的就爭氣了,因為這安靜的破巷子裡,隨著那啤酒瓶和腦袋碰撞後破碎的聲音,是霎時間就顯得清晰無比,清晰的是把肖苟和那大爺都給傻眼了。
「我我,去。大爺,你砸到人了啊」
沒想到居然還真砸到人了的酒瓶,肖苟就對著大爺大喊道,叫他快下來救人,只是既然打到人了,那樓上的大爺那還不早灰溜溜的不知逃到哪去了啊。
「媽賣批,跑的這麼快,叫你老亂扔東西,出事了吧」
知道那和他其實一樣性格膽小的大爺,現在八CD躲屋裡裝和這件事關係了吧,而倒是真正和這事沒什麼關係的肖苟,便也只好來負責擦屁股了。
「誒誒,你還好嗎,這高度應該不至於砸死人啊。誒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