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源拿上百萬的名貴手錶來當賭注,還是讓她覺得有些大題小做,萬一真的輸了,豈不是讓那個囂張的傢伙大賺一筆?
想到這裡,她不爽地瞪了陳飛宇一眼,結果卻看到陳飛宇搖頭而笑道:「一塊江詩丹頓?
不夠。」
柳瀟月等人齊齊驚訝,江詩丹頓還不夠?
他該不會是想獅子大開口吧?
段敬源想了想,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金色的信用卡,道:「這張卡可以透支兩百萬華夏幣,江詩丹頓再加上這張信用卡,應該足夠了吧?」
眾人齊齊點頭,江詩丹頓手錶本就上百萬,在加上信用卡那就是三百萬華夏幣,這筆錢已經足夠在二線城市買一套豪宅了。
誰料到,陳飛宇再度搖搖頭,笑道:「依然不夠。」
眾人齊齊震驚,靠,三百萬華夏幣都不夠,這小子夠黑啊!柳瀟月臉色更是陰沉下來,這個人獅子大開口,真是令人厭惡。
段敬源皺眉,不滿道:「哥們,三百萬華夏幣都不夠?
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
你還想要什麼賭注,一口氣說出來。」
秦羽馨和秦詩琪翻翻白眼,飛宇和秦家合作的「固精丸」在市場上大火,每天都有源源不斷的金錢入賬,更別說飛宇名下還有其他的集團產業,只怕飛宇的資產已經多到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了,段敬源只拿出區區三百萬華夏幣而已,在其他人眼中是巨款,可在飛宇眼中,不過是毛毛雨罷了。
「三百萬的確不夠,而且也不是我需要的。」
陳飛宇笑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跪下道歉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尊嚴上的羞辱,沒有任何金錢能夠衡量,所以賭注必須得對等才行。
這樣吧,如果你輸了,我也不要你的江詩丹頓和信用卡,你脫光了衣服沿著雁鳴湖跑一圈,如何?」
眾人紛紛譁然,這個賭注也太狠了吧?
段敬源臉色一變,三百萬輸了就輸了,反正燕京段家家大業大,也不在乎這點錢,可如果脫光衣服沿著雁鳴湖跑一圈,那就不僅僅是他一個人丟臉,而是連同整個段家在燕京丟臉,到那時候,他追求到柳瀟月的希望,機會就更加渺茫了。
柳瀟月也是輕蹙秀眉,覺得陳飛宇賭注太嚴重,像段家這樣的大家族最在乎的就是臉面,要是段敬源真做出裸奔的事情,段家在燕京丟臉就丟大了,更別說這件事情還跟她有關係。
她雖然不喜歡段敬源,但不管怎麼說,段敬源也是她的朋友,她可不能坐視這種事情發生。
一念及此,柳瀟月正準備開口阻止,突然,只見陳飛宇挑眉,向段敬源挑釁問道:「怎麼,不敢了?
不敢的話,那我可就走了,別耽誤我寶貴的時間。」
說著陳飛宇就要轉身離去,段敬源一咬牙,道:「誰說我怕了,比就比,你就做好向瀟月下跪道歉的準備吧!」
「哈,這才爽快!」
陳飛宇意氣風發,向秦家姐妹點點頭後,向棋盤走去,坐在了段敬源的對面。
柳瀟月張張嘴,無奈把原先的話咽回去,只能對段敬源道:「加油!」
「我一定會漂亮的贏下他,給瀟月出口氣。」
段敬源眼中閃過一抹柔情,仿佛是拯救公主的高貴騎士,昂首挺胸對陳飛宇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只有在棋盤上勝過我,才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
陳飛宇隨手將黑白棋重新分類,動作很快,手指翻飛,很快便將黑白兩棋歸攏。
柳瀟月驚訝,這麼快的速度,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段敬源被陳飛宇的話吸引了仇恨,並沒有注意到陳飛宇的動作,冷笑道:「你是我見到最囂張的人,不過也好,你現在越囂張,等你待會兒下跪道歉的時候,也就越屈辱。」
陳飛宇輕笑:「廢話少說,勝王敗寇,等你真有本事贏了我再說。」
秦家姐妹相視一笑,她倆完全相信陳飛宇的實力,段敬源如此挑釁陳飛宇,就等著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