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正在後方的小帳篷里,喝著從巴西空運過來的咖啡,暢談著。
「你很著急?」耐特舒馬赫就像是個紳士一樣,一頭的金髮很飄逸,看不出,這是惡魔和天使的結合體。
他看到高揚時常看著手錶,這是焦躁的表現。
「你要相信我們,在黑夜裡,我們才是專業的。」耐特舒馬赫笑容略微收斂的說。
高揚沒說話,只是笑了笑,天使傭兵團的戰力他當然明白,一個足夠顛覆個國家的戰力,放在哪裡都是恐怖的。
「我只是在想另外的事,先生十月份將開始選舉,而昨天有一名律師宣布競選,索馬利亞南方黨派已經同意他為黨首。」
高揚說著,就叼著根煙,然後用火柴點燃一根,笑起來了,「你說先生聽到這消息,會不會很不舒服。」
這位置應該就是索馬利亞民眾黨的自留地!
如果唐某人開心,其他地方才能給其他黨派,要是不高興,都給你弄成單獨黨派國家!
這次選舉肯定能夠贏,這不是信心,這是必須。
但這麼搞,卻是實實在在的噁心人,而且,還有幾個月時間,如果這時候對方死了,肯定會被認為是唐刀及其盟友的傑作,你反而還要保護他,「正大光明」的擊敗他。
法國人那雙眼睛正盯著呢,只要有點被他抓住的小痛腳,他們就會無線放大,這就像是拉屎的時候,你隔壁家的傻子一直在窺視你,偶爾還拿根棍子捅你的屁股,生氣起來,你都想要拿著屎丟向他。
耐特舒馬赫對政治上的事情不屑一顧,豎了豎自己軍裝的衣領,這常服模仿的是後來兔子家的款式,看起來還挺乾淨瀟灑,德國人穿上後就有點捨不得脫下來了。
「我們軍人不管政治上的事情,只需要相信領袖的話就可以,任何阻礙,都能推過去!」
高揚欣賞的點點頭,老闆就喜歡這樣的人,軍隊知道政治,但不用參與政治,這就是最好的表現,只要有這信念,耐特舒馬赫肯定能高升。
兩人說話間,帳篷被打開,一身戎裝的通訊兵走進來,敬了個軍禮,「作戰小隊報告,對方全部被殲!」
「遊戲結束了。」耐特舒馬赫說。
高揚起身,「走,去看看,我們的對手。」說著,拿起桌子上的帽子,一行人走出帳篷,外面是來回奔跑的特種部隊成員,獨立第八營和天使特種大隊都在一起訓練。
前線兵團給了他們物資後,駐訓地點他們自己找。
這地方,距離馬塞爾部落西側防線不過2公里!
也就是說,他們比前沿部隊還要靠近,在這個地方駐紮,怪不得法國佬們要吃虧,根本不知道這裡有一支精銳的部隊。
帳篷外的空地上擺放著屍體,武器裝備都已經回收,只有各式各樣的屍體慘狀,高揚眼尖,走到一具屍體邊,正是范昆頓,一眼就看出,對方的主要致命部位就是被打爛的半張臉,這傷口,突擊步槍正面掃射的!
他打開對方軍裝上沿口袋,從裡面拿出一張照片,這是一張全家福,一名身穿軍裝的亞裔,身邊是個抱著孩子的孕婦,兩人臉上都一臉的幸福。
而在照片背後還寫著:范昆頓的幸福一家。
高揚默默的對比了下照片上男人和屍體的樣子,輪廓還是能看的出來。
「把這張照片發到雅虎上去,我想他的親人一定很想念他。」他將照片遞給邊上的士兵說。
自己這也算是做好人好事,法國佬不一定會告訴他家人,他是這麼死的,但他的敵人會說,他死的不是很痛苦。
「還有把這裡的照片都拍下來,給我來個合影。」耐特舒馬赫整理了下衣服說。
他這特殊癖好就是喜歡收集對手死亡時的照片,也許這也能宣揚自己的戰績。
而且,法外特種部隊可不是魚腩,正好能夠給自己的軍功章上貼一朵花。
厄爾皮斯對於軍功獎賞還是很大方的,像這樣的出色完成任務,最起碼會有全體一等功,耐特舒馬赫將會獲得勳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