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的露出自己的弘二頭肌,「我是男人,我不是娘炮,我能保護所有我想要保護的。」
唐刀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還掐了下他的臉,「我沒帶什麼禮物,我聽你父親說,你喜歡汽車。這樣吧,給你買輛車,到時候,找我報銷。」
「啊!什麼車都可以嗎?」高爾特叫到,安得利耶夫對他很注重培養,尤其是在價值觀方面,畢竟,雖然他有錢,但也不像阿爾扎比家族一樣,而且他只有一個兒子,以後的家產是要靠他繼承的,他可不想被對方給敗了,所以,大件上很少給他自由。
高爾特看向安得利耶夫,眼神裡帶著希冀。
「不用看你父親,這是我給你的。」唐刀拍了拍他的後腦勺。
安德里耶夫當然不會在這件事上多糾纏,把高爾特交給保鏢,讓他自己去玩,自己則和唐刀兩人並肩走上樓。
絲毫沒注意到,在前台有個女人手上在白紙上刷刷的寫著什麼。
這些都沒有人看到。
這電梯很寬,但也只夠站上六個人,肯定不能擠著大佬吧。
「兄弟會的人已經來了嗎?」
「我已經接到消息,阿爾·帕西諾大約在明後天能到。」安得利耶夫說。
唐刀聞言一笑,從口袋裡掏出瑞士糖放進嘴裡,咀嚼幾下,他發現,這味道很容易刺激到自己的大腦皮層,能在關鍵時候冷靜下來。
但吃這顆糖的時候就說明他現在心情很糟糕。
阿爾·帕西諾也許是故意晚來幾天,他這是在擺譜呢,也許從輩分上來說,對方在混社會時,唐刀等人也許還沒投胎呢。
不過,要是利益資本上講輩分,那社會早就是一片和諧了,對方這麼做,只是也許為了打壓一下自己,壓壓年輕人的銳氣。
老不死的,就喜歡耍心眼。
唐刀兩人當然明白,但這種小招看不上眼。
「針對契爾科夫索的襲擊其實是他手底下的安德烈自己乾的,也是阿爾·帕西諾的最殘暴的兒子。」
「殘暴?那就是沒有腦子嘍,這種人很直接,我們要注意點。」
唐刀眯著眼,他不怕對方有腦子,就怕對方沒腦子!
叮…
電梯門打開,一行人走了出來。
在走廊上只有個清潔工,很詫異的看著他們,那推著的小車上擺放著工具,原本顯然是要過來,但就站著,目送著他們進了房間,原本要推過來,但幾個保鏢一看他,他就悻悻然的往回走,慢吞吞的,走到拐角處的垃圾桶中,翻著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