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父與你也算有同鄉之情,為何將我的行蹤賣給了齊家?」金大煥根本不屑辯白,直接說道:「齊福給了我一本秘籍。」
戚澤點了點頭,道:「修行不易,傳承珍貴,也罷!今日送你上路!」眾軍士立時譁然,金大煥舉手一壓,立時四面無聲,顯是平素治軍極嚴,微笑道:「我不管你從何處學了些似是而非的東西,躲過齊家追殺,就敢來我面前張揚?念在戚家僅餘你一顆獨苗,你現下離去,我還可既往不咎!」
戚澤將手中長劍一揮,劍刃發出嗡嗡之聲,道:「受死罷!」足下步法一動,劍尖直指其咽喉。這一劍全無花哨,卻滿是肅殺凌厲之意!
金大煥心頭一凜,方才言語不過是打動戚澤內心,對方卻全不在意,只得喝道:「攔住他!格殺勿論!」周遭軍士受金大煥薰陶多年,軍法如山,一聲令下,縱然心頭懼怕,手上卻不由得將刀槍齊齊殺來。
戚澤暗嘆一聲,忖道:「本不欲多造殺孽,可惜!」足步一頓,長劍中途一折,劍光擎動,一聲慘叫過處,已有七八人喉嚨破開,栽倒於地。這一劍太過迅快,掠過數人喉嚨,卻宛如一劍。
七八人倒地身亡,身後軍士卻又逼擠而來,鎮衛軍中有數百軍士,受了軍令,盡來圍殺戚澤。戚澤終究心有不忍,一面以劍封擋長槍利劍,高聲叫道:「我只殺金大煥,與爾等無關!放下兵器,可保性命!」
金大煥已然抽刀在手,一刀砍死一個後退的兵士,厲聲叫道:「臨陣逃脫者死!給我上!」在其淫威之下,眾軍士明知必死,仍是鼓勇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