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只有歷史上聞雞起舞,頭懸樑錐刺股的先賢們能比擬了。
多少讀了點兒私塾的莫小貓就是這麼理解的,也是這麼給大個子同伴解釋的。
劉浪滿腦門冷汗,發誓此生再也不沾----麻將,尤其是那個什麼血戰到底,還有更殘暴的血流成河。那簡直是對某少年信念的摧毀。
此時的成都也不像後世那麼大,沒有什麼四環三環,劉浪三人只用了半個時辰就來到了位於西城的省政府。
向門口的守衛說明來意,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裡面就走出一個同樣掛著上校領章黃色軍裝的軍人,略帶一絲好奇但極為有禮貌的請劉浪入內。
此時的川省,說是有八大軍閥勢力盤踞,其實說是「二劉」的天下也不為過,身居重慶的劉湘勢力最強,但能和劉湘抗衡的,可就是現在坐在省政府的這一位了。
可就這樣一位幾乎可以主宰四川大部分人命運的高官,在聽說一個小小的上校團長來訪,哈哈大笑要求快請進來不說,還親自走出辦公室在會客室門口等候,這可是民政廳財政廳那兩位統兵數萬的廳長來才會有的待遇。
難不成這位被蔣委員長派來駐兵廣元的上校團長明面上是來四川當釘子,實際上是當蔣委員的密使和劉主席暗通款曲?可從始至終劉主席對蔣委員長治下的中央政府都不怎麼感冒啊!相當於省長秘書的劉正淳有這種疑問很正常。
主政一方的封疆大吏和一個只指揮千把人的上校團長,按容易理解點兒的級別劃分,一個正縣級和一個正部級,二者之間的差距宛如天塹。
「么公,好久不見,你還好撒?」劉浪見到在會客室門外的劉文輝第一句四川本地話就給劉正淳解開了疑問。
搞了半天,兩人是親戚,看樣子,還是很親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