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成都也不過四十餘公里,雖然現在天色已黑,拿上火把連夜趕路的話,應該在子夜時分也可趕到。
雖然路況不是很熟,但這自然難不倒曾經靠著天上的星斗就走出原始森林的共和國利刃,況且成都周邊的公路比劉浪想像的要強的多,甚至還有和後世功能基本類同的路牌。劉浪在子夜十分準時的來到一座大宅院門前。
不算特別大的朱紅大門在四對八個火紅的大燈籠兩個威武的石獅子的映襯下顯得很富貴,軀體熟悉的記憶告訴劉浪,這就是他的家,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久未歸家的緣故,熟悉中略略帶著一絲陌生。
劉浪忠實的記憶告訴他,他那位便宜老漢兒是位極為謹慎的人,從他給劉文輝供應槍彈的同時也不忘給遠在重慶的劉湘也來點兒就可以看出。但這八個大紅燈籠,兩個大石獅子有點兒太拉風了,劉浪不由咧咧嘴,如果不是朱紅的大門不夠霸氣,他還以為到那家王爺府了呢?
不等劉浪上前敲門,靠近大門的牆頭突然冒出一個黑乎乎的腦袋,「不知是哪路袍哥兄弟來訪,劉府已經關門謝客。。。。。。」
純正的川音配上不倫不類的古語,二者的結合讓劉浪不由啞然失笑,當下大吼一聲:「袍哥個錘子,三川兒你個瓜娃子,才走了一年,連老子都不認得了。」
陳運發和莫小貓對視一笑,長官這麼好認的體型,竟然都認不出來,這貨必須得挨罵。
牆頭的人頭顯然也受驚不小,呆愣了好半響之後,只聽「撲通」一聲悶響,那個拿著四川話拽著古言的傢伙竟然徑直掉下牆頭,半天沒吭聲。
光聽那個聲音,都替他疼,劉浪家的牆不算高,也足有兩三米。
「浪少爺回來了,浪少爺回來了。」一聲悽厲的慘嚎從牆那邊響起,響徹夜空。
劉浪的笑容凝固在嘴角。
浪少爺這詞不太好聽也就罷了,你特麼叫的那麼慘搞毛線,聽著咋就像狼來了呢?還有,尼瑪的倒是給老子開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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