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一個小小的問題:「那我說我有人跟錢交易的直接證據呢?」
「就剛才我哥們殺到人間天上去抓女朋友的姦情,結果卻發現,她女朋友實際上是傍上了一個大款。」
「我瞧著那個模樣,一屋子裡邊全都是那種不學好的姑娘,我就生了一個心眼,偷摸的把手機錄像功能給打開了。」
「就剛才他們怎麼吵吵的給錢陪對方一次啦,在人間天上做『服務員』賺的都比外面的人多了。」
「還有這男的自爆這裡的姑娘甭管是幹什麼職位的,只要是有錢就可以劃卡帶人回家了,我這都給錄上了。」
「再加上我同學跟我哥們一共七個人呢都可以為此作證,若是這個時候我打電話舉報的話,是不是你們這就算是抓住了現行了?」
一聽沈度這話,阮柔當即:「我去!太行了啊!」
「等等,你等等,你若是不放心的話,我給我的教官打個電話。」
「我跟你說啊,我那個教官姓范,正是朝陽分局的警官,專管掃黃這一片的。」
「被請過來給我們講授怎麼去分辨嫌疑人所提供的證詞的真偽的課程。」
「他是特聘的,自己身上帶著職位呢。」
「留了電話給我們這些學員,為的就是在平日的生活之中若是碰到了違法的行為,自己不要著急衝上去,而是要打電話交給他們這些專業的人士處理。」
「教官說了,別看我們現在已經穿上了沒有授銜的警服了,可仍然不算是真正的警務人員。」
「待到我們畢業了,拿到了警局的聘書以及到正式的崗位上任職的時候,才算是真正的警察隊伍中的一員,才擁有真正的執法權。」
「沈度,我真是想過去幫你,但是,第一我這個學校高牆上邊的電網是真的帶電的,二一個就是就算是我去了,也是其中裹亂的。對方甚至可以拿我這個沒有權利的警校學生說事兒,說我們執法不公,因為偏袒我這個公安大學的學生。」
「所以我掐指一算,我不能過去給你添亂。」
「所以你等著我把我教官的電話發給你,你趕緊打電話,根據我阮半仙的推測,我那個無所不能的教官,今天晚上應該上夜班。」
行吧,公安大學的高材生突然轉變成為了神棍,沈度懶得跟這個無法參與到大案子受了刺激的姑娘計較,他跟阮柔道了一聲別,答應對方一定會將結果告知了之後,轉身就給范警官去了電話。
在鏡子這邊的沈度特別的激動:「哎哎哎,阮柔,快瞧,這不是你的搭檔老范嘛?」
畢竟鏡頭一轉,就轉向了吳警官接電話的場景了。
阮柔瞧著老范現如今才三十啷噹歲的大好年華,特別懷念的咂麼了一下嘴吧,感嘆了一句:「頭髮很多,肚子也是平的,你別說,那個時候的老范,還是很帥氣的嘛。」
行吧,的確是差別蠻大的,當警察的壓力這麼大,不禿幾個頭,怎麼體現出他們的殫精竭慮呢?
兩個人正感慨著呢,掛了電話的老范就把帽子給扣上了,阻撓了鏡子對面的人觀察他頭髮的濃密程度,順便就把在警局值班的外勤小分隊都給帶了下去。
開玩笑,那可是人間天上呢,不多帶點人,怎麼能壓住場子,若是在拿到了證據的情況下因為警力不足而被人跑掉了大半的話,先不說會被局裡的上級給罵成什麼狗頭模樣,這同事們的嘲笑與群眾們的鄙視就夠他喝上一壺的。
一行人呼啦啦的開車趕了過來,就在此過程之中,沈度卻是將王昊與這個中年男人強勢的分了開來,讓宿舍中最機靈的那個把包廂的大門口給堵住了,剩下的一干人等就給分成了三波,隔絕開來,讓大家先冷靜一下再往下邊說事兒。
陪酒的小姐姐們在此事件之中能起到的作用最低,但是作為報案之後最主要的犯案證據,她們需要先蹲在一邊等待著他們事兒了。
然後就是王昊與自己的前女友的面對面了。
作為聲討人的一宿舍的年輕人是一個團體,而那三四個中年男子以及王昊的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