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慈眉善目。
「不了,只是來送人。」陳老祖臉上的表情再度恢復成一臉生人勿近的模樣。
「剛剛那位就是抱劍宗的聖子?」鶴髮老者笑眯眯問道,如果觀察仔細的話,便能夠輕易看到,著老者的身影竟然是由無數空氣顆粒組成,絕非實體!
「是與不是,你這老鬼頭不是已經有了結果嗎,何必還要再多此一問?」陳老祖沒好氣地瞪過去道。
那鶴髮老者微微眯起眼,精光暴現,再次試探問道:「可是和太上令有關?」
話音剛落。
這具氣化分身便在陳老祖的一聲冷哼之下灰飛煙滅。
陳老祖抓起劍,轉身消失在風沙中。
「他急了。」
群山如劍,直插雲霄。
在一派仙氣裊裊之地,飛鶴結伴,猶如仙家盛景。
某間樓閣之間,一位老者面色掛著淡淡的笑意,開口出聲。
正是之前和抱劍宗陳老祖交流的那位鶴髮老者。
「當真是太上令入世了?」旁側,一位婦人忍不住開口出聲。
另有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漢也忍不住開口:「傳聞這太上令在三萬年前被抱劍宗的一位強者帶走,承載了那位強者的印記,哪怕是當初抱劍宗差點全宗覆滅,也一直從未出現過,說來古怪奇多抱劍宗的那個陳老頭拒絕了軒轅城的數次邀約,偏偏在今年忽然送了弟子前來這裡面要是沒有太上令的事,我把腦袋直接砍了!」
「要你腦袋有什麼用!」那婦人嫌棄地看了一眼,不等魁梧的中年大漢出聲,便看向了鶴髮老者,「梅宗主,依你之見,這其中到底有沒有抱劍宗的算計?」
「抱劍宗的算計自然是有的。」鶴髮老者緩緩開口。
婦人和中年男人相視一眼,臉上都有些遲疑,「抱劍宗已經退出軒轅城多年,自身的實力早就已經被我等遠遠超過,哪怕是讓他們先祖進駐軒轅城,沒有個百八十年也達不到我等的水平,他如今到底是想要算計什麼?」
鶴髮老者看著兩人,「太上令的事早就傳開,不是什麼秘密,但誰也不敢肯定,當初帶走太上令的那位抱劍宗強者,有沒有在上面動過手腳如果真的動了手腳,別說是你們,就是加上我們這些宗門老東西,都不是那位前輩的對手你可知為何?」
迎著兩人的目光,鶴髮老者感慨道:「因為那是真正的上古強者,據我所知,當年的抱劍宗能夠當上護院太上的人都是抱劍宗數一數二的強者,至少是大賢。」
「大賢」婦人和中年男人相視一眼,都看到了眼底深處的敬畏。
魁梧中年男人忍不住再次問道:「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何梅宗主都已經是涅槃境的修為,還要將抱劍宗那個姓陳的當作是同等位置的道友?」
婦人倒是這時候開口道:「說了你沒腦子你還不信!」
魁梧中年男人怒瞪了過去,就聽婦人又開口道:「那位陳老頭可是當年古帝欽點的大人物,你以為是你這種歪瓜裂棗?要是沒有本事,你真以為古帝會輕易派一個小小的真命境去身居要職?」
那位被稱作梅宗主的鶴髮老者緩緩道:「陳長生不是一般人,以他的實力,甚至一些涅槃境初階都不是他的對手抱劍宗終究是有底蘊的。」
「當真?」那中年男人瞳孔一縮,「竟然這麼強,那豈不是說只要他突破到涅槃境,勢必會對我等造成影響?」
「他沒幾年活頭了這是天機老人親自說的話,他的話就等於天命,你應該最清楚。」婦人淡淡看過去一眼。
中年男人煩躁地皺起眉頭,「這抱劍宗怎麼就這麼煩人,好好的待在外邊不好嗎?為什麼非要進入軒轅城?搞得我們也不得安寧。」
當年抱劍宗丟掉帝統可並非玉虛宮一己之力,自然有人擔心,抱劍宗會降臨什麼強者,打破現有的平衡。
「那少年人呢?」
「按照抱劍宗的慣例,自然是去了黑獄。」
「黑獄聽聞陛下有意想要從中擇選優才,不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