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玩的?」
我聽了就一臉低調的說,「陪著我們老闆來這裡辦點事情,給我們開一個三人房吧!對了!你這裡晚上有沒有條子查房啊?」
阿發嘿嘿一笑說,「別的我不敢說,這件事兒三位就大可放心吧!我們都是合法經營的旅館,警察沒事兒總來查房做什麼啊?」
我聽了點點頭,就拿出了身份證辦理了入住……
我們三個人現在的扮相分別為黎叔是一臉高深莫測的金主,丁一則是一臉煞氣的打手,而我也只好是那個上下打點的馬仔了,還得跟在黎叔屁股後面提包、倒水、開車門……
根據勺子所說,阿發這個小旅館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不起眼兒,可實際上卻是南來北往「貨商」的集散地,不然像阿發這種中間人的身份想要金盆洗手的可能性非常小!
因為這種人知道的太多了,所以通常中間人在收手不乾的時候都會遠走他鄉,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要有多遠走多遠……像阿發這樣留在本地來還能活的好好的,還真是一個特例。
所以我們都懷疑他的手收也只不過是表面上的,而實際上卻是利用這個小旅館為平台,替舵爺打聽更多來這裡收貨的外地毒販的信息。
我們三個人的行事作風已經儘量顯的低調了,因為真正來收貨的拆家都是如此,而且越是大手筆的就越神秘。我們更是沒有主動的接近阿發,為的就是故意吊起他的好奇心。
果然,就在我們中午出來吃飯的時候,他就主動跟我們搭訕,問我們要不要包車啊?他手裡有幾個當地老實本份的出租車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