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他這麼一說,瞬間就崩潰了!
對著趙醫生就大吼道:「她堅強個屁啊!小時候手上扎個刺兒都能哭上一天,學校安排打個育苗,她能提前一個星期都緊張的不行!她又怕疼又怕苦,上次有病要不是因為一直昏迷不醒,說不定天天都得和我喊疼!錢我有!我真有錢!不夠我就再去掙,能不能別讓她遭罪,別讓她吃苦……」
說完後我就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她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讓她有事,更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一定有辦法,對!肯定有辦法的!
想到這裡我猛的站了起來,一把抹乾淨了臉上的眼淚,然後用力的抓住趙醫生的肩膀說,「和我說說你們的治療方案,別和我說什麼專業術語,說簡單點的人話讓我能聽懂就行!」
可趙醫生卻滿臉痛苦的說,「我和院裡的幾個腫瘤專業會診過,他們都認為已經沒有開刀的必要了……」
&屁!什麼叫沒有開刀的必要了!難道讓她等死嗎?」我異常激動的說。
剛才還算冷靜的趙醫生聽我這麼說,竟然也情緒激動的說,「難道她死了我不痛苦嗎?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就差一個多月我們就要結婚了!我也想不明白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更想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不是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嗎?為什麼我沒有看見她的後福呢?」
於是那天晚上,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就在醫院的花壇邊上是抱頭痛哭……過路的人都奇怪的看著我們倆個。
後來趙醫生還是給丁一打了電話,讓他先把我接回去吧!以我當時的心情怎麼可能乖乖回家,於是丁一又帶著我去了一間24小時營業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