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員說,「當時那個殺人犯和你說了什麼攻擊性的語言了嗎?為什麼你會知道他是個危險人物呢?」
我心想我上哪兒知道去啊!於是就特別無奈的說,「我當時真的被麻斷片兒了!我一點都不記得當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使館的工作人員聽了就安慰我說,「你也先別太著急了,我聽白健說你在國內有人格分裂這方面疾病的相關證明,現在我們正在積極的聯繫國內那邊將這些證明資料趕緊發過來。我找律師諮詢過,瑞士這邊的法律對這方面的東西也是很認可的,而且丹尼斯畢竟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所以只要能證明你當時的確是受到了生命威脅,導致你另一個人格出現自衛殺死了他,那你完全有可能會被法官判定無罪。」
我聽了就稍稍鬆了一口氣,然後斜眼看向白健說,「看看人家……我說你們能不能靠點普啊!那天晚上我都那樣了,怎麼連個陪床的都沒有啊!」
結果白健卻一臉冤枉的說,「這可真不怪我們,人家瑞士的醫院不讓陪床,探視時間一過家屬就得離開!我們當時也想讓丁一留下,可是這裡不比國內,醫院裡的護士死活不讓!而且第二天早上我們來的時候你還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呢,誰能想到你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去闖了這麼大一禍啊!」
我聽了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忿忿不平的說道,「這瑞士的醫院也不靠譜,讓那個殺人犯跑出來也就算了,怎麼連我一個昏迷不醒的人也看不住呢?!你說我和他兩個人但凡他們看住了一個,這事兒也就不能發生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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