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劇懈有所大變之時,總是發生在秋天。看來多事之秋的說法並非空穴來風,也是古人的經驗之談。
夏想來到胡增周的辦公室時,慕允山和滕非已經離開,就避免了三人見面的尷尬。
儘管胡增周知道早晚會和夏想見面。但卻沒有想到夏想前來匯報工作的時機十分敏感,恰恰是諄龍被調離,於繁然即將走馬上任的前夕。到底是夏想故意為之,還是巧合?
如果是故意為之,夏想就是有意拿此事來給他難堪來了?
夏想從胡增周略帶尷尬的表情之中猜到了他複雜難言的心緒,就淡然一笑,說道:「領導,最近身體可好?好久沒有一起坐坐了,有時間請您吃飯,聊聊天。」
胡增周見夏想一臉坦然,說話里目光清澈,流露出真誠之意,心中稍安,又微微一暖,心想夏想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年輕人,至少從表面上一點也不看出他對自己有不滿,還是和以前一樣恭敬之中帶有親切
。
胡增周心中暗嘆一聲,他初來燕市之時,夏想對他的幫助最多,而他卻在最關鍵的時刻不再支持夏想,才導致了夏想失去了書記的寶座。聽慕允山和滕非的介紹,下馬區十幾名常委之中,已經有一半和夏想走近,夏想還真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實際上他比白戰墨更適合擔任一把手。
只是在面對自身利益之時,誰都會將自己的前途放到第一位,胡增周就在心中安慰自己,夏想應該能夠體諒他的難處。
夏想是不是真的體諒胡增周的難處,他不會說出來,不過說出來另外的話還是讓胡增周十分感動:「經過一段時間的體會,我感覺自己還是年輕了一些,區長的位置正適合我,可以讓我的步伐走得更踏實
胡增周心裡明白,夏想是在透露一個信息,就是他並沒有怪他在常是堆起了笑容:小夏,坐。坐,喝水不?。
說話間,胡增周就要親自動手為夏想倒水。
一個到水的舉動,讓夏想明白胡增周接受了他釋放的善意,並且願意給他正面的回應,夏想見好就收。急忙伸手拿過茶壺,先給胡增周的水杯倒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才感慨地說道:「以前沒少給領導倒水。現在到了下面,不常在領導身邊了,還真有些懷念。」
一句話又說得胡增周心中感慨萬千,心中對夏想最後的一點芥蒂全部消失不見,只有一份淡淡的溫暖和感動,還有一絲愧疚。
不過真要說什朵抱歉的話,胡增周肯定無法說出口,只好及時地轉移了話題:「聽說下馬區的局勢還算不錯,允山和滕非一致認為。下馬區的大局由夏區長掌握比較穩妥,我聽了也深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