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
「所以我想說的是,指責不首先對棉仿廠進行改制是極其不負責任的說法,棉仿廠就如一個已經搖搖欲墜的椅子,四個腿都斷了,木頭也糟了,如何改制?補新腿的話,原有的木頭也無法再使用多久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換一把新椅子是最明知的選擇,而不是非要對舊椅子修修補補,不但費時費力,而且還是真正的勞民傷財的舉動!」
最後一句,夏想的聲音突然提高不少,突出的作用。
楚然見夏想完全掌握了現場氣氛,有心打亂夏想的布局,就迫不及待地插話說道:「對不起,夏處長。我打斷一下,想請問一句,在單城市的改制過程之中,為什麼先看中了通海鐵路和文化旅遊項目,而沒有選擇其他的項目首先進行改制,是不是有什麼可不告人的目的?」
楚然的問話非常不客氣,甚至可以說很不禮貌,顯然她是唱急赤白臉的角色。
夏想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溫和地一笑:「楚同學問得好,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先問你和大家一個問題,可以嗎?」楚然點頭。
夏想用手一指會堂,笑問:「請問楚同學一邁入會堂,先注意到了是什麼?」
楚然一愣,顯然沒想到夏想會有這樣的一個問題,想了一想還是老實地說道:「我先看到的是講台上的程教授
夏想點頭一笑,回頭又問程曦學:「請問程教授,您最先注意的是什麼?」
程曦學微一遲疑,說道:「我最先注意的是坐在前排的各位教授和專家刪」
夏想同樣抱之一笑。又問張楊同樣的冉題。
張楊的回答是,先注意到在場黑壓壓的人群。
然後夏想又問郜儒,郜儒哈哈一笑:「夏想問我,我得說真話了。我一進門時就注意到今天的會堂布置一新,尤其是上面的兩個,川日二換成了新的。就想為了程教授的演講中大懷真是下,助本
「呵呵」郜儒的話引來眾人一陣鬨笑,都將目光投向了掛在上方的擴音器上面,果然,一看就是新換的器材。
夏想就又問了柳俊,柳俊也十分配合夏想,還站了起來,大著聲音說:「我一進門時就注意到一點一 我的目光獨特,別人肯定沒有注意到,就是上面掛著的條幅一邊高一邊低,沒有保持水平。」
眾人一聽,都不約而同地向台上上方掛著的條幅望去,果然,左高右低,沒有在水平線上。
眾人又是一行議論之聲。
隨後,夏想又問了幾個在場的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