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錯了,以後不敢了。」曹殊慧乖乖地低下了頭,看了藍襪一眼。藍襪急忙辯解:「都怪我,是我非要急著去複印材料,才惹了事。我以後晚上再也不出去了,就算出去,也蒙著臉算了。」
夏想又安慰他們一會兒。就找機會給李紅江打了一個電話。
一切進展十分順利。
范錚等人見汽車被撞。當然心疼,就衝上去找許大根等人理論,然後卻被一群民工圍在中間。民工們一邊砸車,一邊豎起條幅。上面寫道:「省長公子范錚欠債不還,開發別墅賠錢,幾千工人全部被騙,血淚控訴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范錚一見就急了,打人不打臉,這臉就打得太響了,而且還是當眾打臉,他臉上就掛不住。上去就是扯掉條幅。工人們當然不肯,他們雖然不是范錚真正的債主。但在李紅江的授意下,又因為知道範錚確實開發別墅賠錢,不給工人發工資,就有一種同仇敵愾的熱血。范錚一搶,就被幾名工人推到一邊。范錚再搶,就聽到「啪」的一聲,臉上挨了一個耳光。
天色又暗,人又多。他看不清是誰出他,卻氣得暴跳如雷三「誰***敢打我,不想活了是不是?我一個電話就有讓你坐監獄,媽的」
話音未落,臉上又挨了一下。
如果不懂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吃虧就是鐵定的事實。范錚身邊的狐朋狗友平常囂張慣了,見范錚竟然被民工打了,個個氣急敗壞沖了過來,一下就混戰成一團。
對於范錚的酒肉朋友來說,仗勢欺人是拿架卻差了太遠,幾個回合下來,一群人都倒在地上,被打得哭爹喊娘。范錚也被踢了好幾腳,臉上還挨了一拳,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范錚何曾受過這種委屈?想說什麼也沒人聽他的,一片嘈雜,亂成一團。最後他和他的狐朋狗友都被打得鼻青臉腫,倒地不起。
吃了大虧的范錚才想起來要報警,不料民工們好象算計好了時間一樣。忽啦一聲都跑得無影無蹤,一個人也不剩下。
人跑了,條幅還在,白底黑字觸目驚心,這裡又是高教區,來來往往的全是大學生,不一會兒事情就傳遍了整個高教區。范錚之名,一夜之間傳遍高教區十幾所高校。
當然,其後幾日,此事先是輻射到西南高教區,然後又迅速傳遍了整個燕市的高校。有大把空閒時間的大學生們都愛議論時政,省長公子的名頭又足夠響,儘管沒有一家蝶體敢報道此事,但民間的流傳也是轟動一時,讓范睿恆臉面無光,甚至在一次常委會上和對手爭論時,被對手譏諷他沒有家教,縱容兒子胡作非為,差點沒氣得他當場翻臉。
范錚也是自覺沒臉再在燕市呆下去,西水別墅又不見起色,後來就一怒之下離開燕市,去了京城」
許大根等人還算識時務。乘亂逃跑,車也沒要,反正是黑車,也查不到他的頭上。許大根是賠了車,又斷了胳膊,在醫院上住了三個月才好,從此一見夏想,就畏之如虎。
至於民工事件,范錚以為真是為他蓋西水別墅的建築公司的一些工人所為,查來查去也查不出來,最後只好不了了之。
夏想和李紅江通了電話之後,了解了李紅江比他還要陰暗調皮的心理,大笑了幾聲,說道:「關鍵時候還是自己人靠得住,行,老哥,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說的什麼話?這點事也叫人情?那你以前幫我那麼多,又怎麼說?」李紅江不滿地說道,「跟我見外我可就不高興了,而且說實話,最近生活太安逸了,好不容易找一點刺激,也正好活動活動筋個」以後再有這樣的好事,別忘了告訴我。」
沒看出來,原來李紅江還有這愛好?夏想笑笑,又說笑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夏想抽空給連若菡打了一個電話,說他晚上過不去了。要陪慧丫頭,又簡單說了幾句范錚的事情。連若菡義憤填川。二然說道:「慧丫頭太軟弱了,要是我。肯定廢了他。
夏想感嘆:「正是因為慧丫頭太軟弱了,我們才要讓著她,愛護她。對不對?」
連若菡知道夏想說的是什麼意思,她沉默了片刻,才說:「我已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