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既象痛心疾首,又象得意忘形,反正比任何一個演員的面部表情都要豐富多彩。
開路的警車停下之後,從上面跳下來一個小警察,三兩步來到彪形大漢面前:「哥。咋啦?怎麼是你和人發生矛盾兵 」
彪形大漢用手一指夏想:「就是他開車碰了我的車,京城人來我們安縣,還敢橫行霸道,也不看看是誰的地盤?還傻乎乎地報警,不正好把你給叫來了,來,給他們開罰單,罰死他們。」
彪形夫漢得意洋洋地看著夏想和梅曉琳,意思是,怎麼著,京城來的又怎麼樣,在安縣的一畝三分地,還得我說了算!
小警察臉色變了變,想把彪形大漢拉到一邊說話,彪形大漢還不干,嚷嚷說道:「有話說到明處,咱不欺負外地人,不說背人話。」
小警察急了:「哥,他們是縣裡的大官!」
「什麼大官?」彪形大漢不信,「他們開的是京城牌照的人,不是燕市人,管不著咱們
話音剛落,就聽到旁邊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小馬,小牛,先把人抓起來再說,妨礙梅書記辦公,撞壞夏縣長用車,擾亂社會治安,一頂頂大帽子扣下來,彪形大漢的身子就越來越矮,最後一下癱在
。
「啥?他倆是書記和縣長?我的天,怎麼不早說?」
早說就沒好戲看了,梅曉琳和夏想一起迎向前去。和厲潮生熱情
。
巫歲的厲潮生濃眉大眼,可以說是相貌堂堂,給人的第一印象是爽快、開朗,而且他的笑聲很有感染力,讓人只看一眼就對他大有好感。
梅曉琳和厲潮生握手:「一點小事就驚動了厲書記,真是不好意
夏想感覺厲潮生的手寬大有力,給人非常寬厚的感覺,心想只從外表來看,誰會知道他是一個城府極深之人,也是非常客氣地說道:「麻煩厲書記親自過來一趟,讓我心裡很過意不去。」
厲潮生對梅曉琳和夏想突然出現在旦堡鄉,也是心中納悶,他第一感覺是認為他二人是暗中調查他來了,再轉念一想又不對,如果他們是暗中調查他,肯定不會因為一點碰車的小事故而驚動他,那麼梅曉琳不通知縣裡而通知他,就是有意向借這件事情,向他表明一個態度了?
夏想見厲潮生目光閃動,知道他心思在動,就說:「我陪梅書記下到山裡,實地看一下地礦,因為我的車能走山路,就被梅書記抓了壯
厲潮生就半是埋怨半是親熱地說道:「夏縣長下到旦堡鄉也不通知我一聲,不太好吧?是不是怕我請不起吃飯?」
「厲書記說笑了。我怎麼敢讓領導請吃飯?要請也是我請。 主要是梅書記工作熱情高,我得聽她的,因為我今天的主要任務是給她當司機。」厲潮生是縣委常委,夏想就得尊稱一聲領導。
又客氣幾句。梅曉琳就不耐煩地說道:「厲書記,我和夏縣長還要到山?看看,就不麻煩你了。
我看那個人就批評教育一下,放了算了,犯不著和他一般見識。」她見夏想沖她使了個眼色,心裡明白,就又以親切的口氣說道,「辛苦厲書記了。下次到縣城,我請你吃飯。」
「怎麼敢勞動梅書記請我吃飯?我請,我一定請。」厲潮生滿臉笑容。同是常委,比起梅書記的的縣委副書記。他還是差了不少,所以對梅曉琳驚動他的舉動心裡無比受用,認為梅曉琳就是一個遇事不夠冷靜的人,這樣的人就算有過衝突,也會事過即忘。沒有記恨的習慣。
梅書記還是有可愛的一面的,厲潮生心中不無高興地想,又想到她和夏想都是單身男女,又前往深山老林,本來他想多說一句陪同前往的話,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心想別多嘴了,也許人家是另有情調也說不定,就又和梅曉琳、夏想分別握了握手,揮手再見:「那我就不打擾梅書記和夏縣長工作了,有需要的話,隨時給我電話。在旦堡鄉還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那我這個書記也太不稱職了
二人開車重新上路,至於彪形大漢的下場如何,也懶得管他了。這樣的人也該整治。三輪車在公路上跑,本來就是不安全因素。不但別正常行駛的車。還藉機訛詐,收拾一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