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想把我養成豬!」慕淺忍不住氣鼓鼓地道。
「豬有什麼不好的嗎?」霍靳西淡淡反問。
慕淺反駁道:「豬有什麼好的?」
「能生。」
慕淺瞬間氣結,撲上去就掐住了霍靳西的脖子。
見到兩人這樣的情形,陸與川和陸沅頓時都笑了起來。
慕淺眼角餘光瞥見陸沅臉上的笑容,也不知道是該難過,還是該鬆一口氣。
……
夜裡,霍靳西陪慕淺留宿陸家。
適當的餐余活動之後,慕淺罕見地準時回到了臥室。
霍靳西正倚在床頭看資料,見她推門進來,意有所指地問了一句:「今天這麼自覺?」
慕淺瞪了他一眼,走到床邊坐下。
「不是說要陪陸沅一起睡?」霍靳西起身來,親自為慕淺拿過拖鞋換上,這才又開口問道。
慕淺自然而然地穿上拖鞋,微微嘆息了一聲,才又道:「她說要畫圖,不讓我打擾她。」
霍靳西聽了,只是淡淡應了一聲。
慕淺想了片刻,才終於又看向他,道:「容恆今天有什麼反應沒有?」
「除了有點著急,沒其他什麼大反應。」霍靳西回答。
「我就知道。」慕淺冷哼了一聲,「他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沅沅身上,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關心則亂。
霍靳西也不多說什麼,只是道:「洗澡睡覺。陸沅用不著你擔心,至於容恆,以後再說。」
……
一天之後,容恆意氣風發的狀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凋零。
第二天一早,當組裡隊員見到了他那一頭凌亂的頭髮和烏黑的眼眶時,不由自主地都屏住了呼吸。
雖然沒有人膽敢去問什麼,可是兩個小時之後,容恆戀愛一天之後就失戀的消息還是不脛而走,又一次傳遍了幾個單位。
只是這一回,再沒有任何人上門來找他求證,而是不約而同地生出了同樣的心理——果然!
萬年單身狗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脫單!
午餐時段,單位食堂,容恆一個人占了角落裡的一張桌子,食不知味地咀嚼著餐盤裡的食物。
同隊的組員都不敢去惹他,另外坐了一張桌子,腦袋圍成一圈竊竊私語。
啪!
桌上忽然多了一個餐盒,眾人受驚抬頭,就看見容恆頂著一頭依舊亂糟糟的頭髮坐了下來。
終於有人壯著膽子問了一句:「老大,你怎麼了?」
容恆沉眸斂容許久,終於緩緩開口道:「一個女人不接電話,不回信息,連常駐的地方都不回了,有什麼辦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