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同。
湯靜煣上身鵝黃衣衫,下身深色褶裙,髮髻間插著珠釵,依舊是市井小娘的打扮。
白豆腐般的臉蛋兒,在秋日下散發這溫潤光澤;珠圓玉潤的身段兒,更是從裡到外透著股韻味兒,媚而不妖、欲而不淫,雖然沒有出塵仙氣,但確實是女人中的仙品。
左凌泉走出遊廊,瞧見兩個賞心悅目的風韻美人,本想快步過去,遠遠又發現兩個人表情好像有點古怪。
左凌泉見此放輕了腳步,走到兩人附近,悄悄聽牆根,卻見湯靜煣意味深長的說道:
「清婉,咱們認識也大半年了,雖然年齡差了點,但也算是姐妹,你說是吧?」
湯靜煣個子不高,只到吳清婉的鼻尖兒,兩人站在很近,還得微微抬頭望著吳清婉。
但吳清婉心虛之下,氣勢上明顯被壓了一頭,雙手疊在腰間,眼神有點躲閃,柔聲道:
「修行一道不講究年齡,都住在一起了,自然是姐妹,嗯……怎麼了?」
「也沒什麼,就是有點好奇。」
「好奇什麼?」
「上次我和小左從地底回來,晚上你和他在一起修煉,我隱隱約約聽到些動靜,他好像說了句『真粉』之類的話,一直沒弄明白意思……」
!!
吳清婉身體一緊,雪白臉頰上難以抑制地染上了一抹暈紅,又迅速壓了下去,含笑道:
「是一味藥材,用珍珠研磨成粉,就是珍粉……」
湯靜煣『恍然大悟』,眼神移向了吳清婉小腹下,繼續道:
「是嘛……我也問過小左,他說你們在演練招式。自己張開腿是個什麼招式?」
吳清婉睫毛微動,明顯能察覺到氣息不穩,她抿了抿嘴,邁開腳步,擺出扎馬步的動作:
「就是這樣,扎馬步是鍛煉體格的基本功,所有人最初都是練這個。」
「既然是基本功,怎麼還需要小左提醒?」
「演練招式嘛,他讓我擺出這動作。」
「哦……」
湯靜煣低頭看向吳清婉的繡鞋,因為扎馬步的動作,裙擺被拉高,露出了一截小腿,能瞧見白色布襪。她微微挑眉,含笑問道:
「演練招式的時候,穿著襪子是不是不方便呀?我昨天瞧見,你裙子下面好像沒穿襪子……」
!!
吳清婉找不到藉口了,正想瞎編,就聽見後方傳來腳步聲,以及左凌泉帶著笑意的話語:
「你們聊什麼呢?」
吳清婉如蒙大赦,連忙轉身道:
「凌泉,你怎麼才來……姜怡送過去了?」
湯靜煣也連忙收起了小心思,回頭正想說話,就瞧見左凌泉飛身跳上了船,拉住她和吳清婉的手,走向了船艙。
??
兩個女子同時愣在當場。
吳清婉被握著手,眼神錯愕,直到被拉進了船艙,才回過神來,秋水雙眸里湧現出怒色:
「凌泉!你放肆,我是姜怡的小姨,也是你師長,你豈能……」
湯靜煣也瞪大眼睛,迅速抽回手,皺著眉兒道:
「小左,你幹什麼呀?」
左凌泉面帶笑意關上了門窗,看著『怒不可遏』的婉婉,輕聲道:
「靜煣都看出來了,裝糊塗也沒用。」
吳清婉瞪著眸子,沒用半點消氣的意思,心裡的窘迫,甚至讓她怒意更甚了幾分:
「你胡說什麼?我裝什麼糊塗?」
湯靜煣雖然有所懷疑,但真的證實心裡的猜測,還是難掩震驚;瞧見吳清婉發毛,她有點不敢接話了,悄悄把睡懶覺的糰子抱起來,目光在兩人身上徘徊。
左凌泉知道婉婉下不來台,也沒有太過分,認真和湯靜煣解釋道:
「湯姐你別亂想,我和吳前輩確實在修煉,就是『雙修』,一種比較偏門的修行之法。」
吳清婉心中窘迫難言,恨不得跑出去投湖,聽見